他询问她,可是又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抬起她的下巴亲过来,撩开衣摆解开腰带,衣裳也没脱,就这样在窗边抱着她来了一次。
他从前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又被人下过倦欢子,对这种事和别人的靠近都是有些厌恶的。
但和她做过之后,他如今确实是有些食髓知味,贪欢了些。
事后白婉棠身上唯一蔽体的大氅已经脏了,独孤极又脱下外袍给她穿上。
他这两天把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堆积了太多事要去处理。站起身来把自己清理干净,见她有些红肿得厉害,便弯腰去扶她,温声道:“我抱你去浴房。”
白婉棠“啪”地打开他的手,扶着墙起来:“我自己去。”
独孤极手悬在空中,过了会儿才收回。
他正餍足,也不跟她计较,离开前同她道:“我处理完事情便回来。”
白婉棠瞧出他此刻心情不错,转念想了想,问道:“藤千行……还有北冥的人如何了?”
藤千行中了药还落到魔族手中,必然不好受。
独孤极脸色暗下,冷笑:“死不掉。”
“能不能……”
白婉棠想请医修去看看他,独孤极面色彻底冷了下来,她只得把话吞回肚子里,独自往浴房去。
沐浴完她回屋休息,夜里却突然焦躁起来。
身上一阵阵发热发酸,总感觉想要贴着些什么,靠着些什么。像中了药,却也不像那样冲动。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对于身体突然冒出的渴求难以启齿,只能不断地喝凉水,在屋里踱步以压制躁动,临近天亮才因过于疲惫而睡过去。
可她又做了梦。
无法言说的梦让她身上都是汗湿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无意识地搂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影,仿若还在梦中一般。
待渴求得到满足,腹部的一阵抽搐让她清醒过来,她猛地瞪大眼睛盯着刚刚抽身出去的独孤极。
独孤极面色寻常,擦拭着身上污浊,在她发问前道:“倦欢子会叫人对情。事上瘾。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多念几遍清心咒也能压一压。”
魔族本就重欲,把倦欢子当助兴的药。独孤极看惯了魔族作风,不觉得有什么。
但白婉棠怔在床上,胸腔里渐渐生出愤怒和委屈。
“崔羽灵……”
她只说了三个字,对上独孤极望过来的视线,突然间看透了什么,只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