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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初见端倪(第1页)

綺莉要了足足十二斤的牛排、五十多个肉丸以及一箱商家发毒誓说“绝对没加东西”的威士忌

当然,单是由塞利安买的,他给自己隨便选了点果汁和速食包装肉。

不过也不了多少信用点,毕竟肉里加了些合成材料,哪怕再买几份同样规格的也还没宴会场里的香檳桶贵。

他们没在外面逗留太久,儘管塞利安心里考虑到以“美食家”的性格而言势必做不出当街就掳走綺莉的事——权贵们总是喜欢点形式主义,不喜欢任何影响自己形象的行为,比如很俗套的那种“先让你爽一会儿再给你当头一棒”的反差快感,亦或者刚开始就把你当条狗来玩——但谁又能保证除此之外自己还会碰到什么点破事呢?

结果还真有件倒胃口的事发生了。

那个时候他正听綺莉嚷嚷著“我一顿就可以把它们吃得精光!你知道当初在改造室我能喝多少箱抑制剂吗?你绝对想不到!”——他无奈地应了句“所以你现在脑子不太好”,说完又想起医生对自己的诊断,感觉有些五十步笑百步。

然后他们就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是前一轮比赛的对手,同样是一男一女,同样是节目组非常“喜欢”的组合∶一位军师,一个杀人机器。

在这么大的地方能碰到上轮安排的敌人也是诡异得没边了。

塞利安露出微笑,很自然地打起招呼∶“这么巧,你们也出来散步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立马开始评估目前的局势以及回忆当初跟他们对抗的细节——倒也不算是多么血腥的廝杀,男的叫萨德,被他卸掉了两条手,另外一个叫玛蒂尔达——这人同样去过改造室,虽然远没綺莉那么夸张,不过据说接受的手术是最新型的那种——当初她的整张脸都被綺莉咬了下来。

要不说囚徒游戏的医疗水平如同话本故事里一样玄幻,起码眼前这两人完好如初,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外伤和暗疾的虚弱。

“玛蒂尔达有些饿了,你知道的……主办方也就负责提供个住所,吃喝玩乐还得我们自己解决。”

萨德同样笑著回答,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真的和大街上隨处可见的普通人一样,生活正常,毫无残忍的过往和血腥的罪恶,他们知道眼下情况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该怎么偽装。

就仿佛他们真的在一个很平静的世界里生活,每天考虑的事只有“今天该吃什么”,“工资什么时候涨”,“房租又要交了”,好像日子勉强也能撑过,就是没什么好事发生。

塞利安隨口一提的样子,朝他们说道∶“我们也是,在公寓刷论坛太无聊了。对了,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帖子?有个傢伙连发了好几个,提议高层应该把选手养起来吃,也太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了。”

萨德颇有点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同时又假装出“很意外”地表情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綺莉∶“玛蒂尔达昨晚刚好和我提过,不过应该都是节目组为了搞点营销弄出来的效果。”

他讲完,也没管塞利安会怎么回答,继续转过头对著自己的搭档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在腐土区的时候去过『蜂巢,有没有碰到个跟蟑螂一样躲在角落吃垃圾的野种?听说她母亲是个顶级妓女,每天接客不断的那种。”

“有,那地方可多这样的事,运气好的都会被送到改造室。”玛蒂尔达“沉痛”地说道∶“你知道的,他们被製作成標本也比那种妓女生活好得多。说起来,我觉得我的脸还是很疼。”

商业街的一侧忽然传来喧囂,人群友大部分都涌了过去,哪怕在这样的世界大伙也保持著过去看看热闹的乐趣。

塞利安脸上的笑容更甚,但这一次的表情有些神经质,透著股隱约的残暴和疯狂,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然后他跟完全没听到这两人在噁心自己似的,继续用很礼貌的语气和他们就改造室的標本、腐土区本土特色產业以及囚徒游戏的赛制聊了几分钟的时间。

綺莉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站著,表情一如既往的空白,偶尔会挠挠头髮,提起装著食物的保温箱闻一闻,或者用指甲在合金墙壁上划出几道狰狞的痕跡,一副话题中心不是自己,也理所当然在这听著八卦的自然模样。

塞利安语气轻快地和他们告了別,並且表示下一轮比赛也很希望做他们的对手,那一次他定会全力以赴——对方笑著说也是这么想的。

他和萨德握了握手,意外地发现此人手腕別著的便捷终端造型格外特別,得知是主办方的最新款后表示或许是自己的表现不够出色,所以没得到偏袒。

四人分別而开,各自前往各自该去的地方。

塞利安去看綺莉,虽然在前行,但她仍紧紧盯著保温箱——她不属於任何有关她破碎过往的交谈,她不属於那些无意义的试探,她不属於任何一个想要把她装进食谱或者收藏馆的人。

“我植入了点病毒在萨德的终端里。”他对身旁的人说,同时视界里已经传来成功入侵的提示,感嘆不愧是腐土区最顶级的黑客交易所產物,“他做什么我都会知道——吃饭、睡觉、上厕所、杀人、制定战术或者是跟他的搭档上床,我们想什么时候杀他就什么时候杀他。”

他说到这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接著又笑著说道∶“你想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杀他,还有那个玛蒂尔达,改造人的零件我记得是可以互相组合的——她是最新款那几个,等摸清情况我可以把她拆得一乾二净,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塞利安说著说著就停了下来。

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他有些大脑空白地在想这个问题,他们下场比赛必然会碰到这对选手,到时候再解决也不迟还很保险,他没必要说这么多废话的——承诺是虚假的,是毫无意义的,只有把敌人解决得只剩下骸骨才是最现实最有依据的说明。

他擅长评估各种局势和风险,他刚刚看到萨德和玛蒂尔达的时候,就在脑子里的“必死名单”里给他们留了个位置,並且非常靠前,不过排在美食家后面。

而他很少提出如此冒险的建议。

该死的囚徒游戏,塞利安心想,他多半是被影响到了,所以先前才觉得那么不爽。

他讲完,也没管塞利安会怎么回答,继续转过头对著自己的搭档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在腐土区的时候去过『蜂巢,有没有碰到个跟蟑螂一样躲在角落吃垃圾的野种?听说她母亲是个顶级妓女,每天接客不断的那种。”

“有,那地方可多这样的事,运气好的都会被送到改造室。”玛蒂尔达“沉痛”地说道∶“你知道的,他们被製作成標本也比那种妓女生活好得多。说起来,我觉得我的脸还是很疼。”

商业街的一侧忽然传来喧囂,人群友大部分都涌了过去,哪怕在这样的世界大伙也保持著过去看看热闹的乐趣。

塞利安脸上的笑容更甚,但这一次的表情有些神经质,透著股隱约的残暴和疯狂,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然后他跟完全没听到这两人在噁心自己似的,继续用很礼貌的语气和他们就改造室的標本、腐土区本土特色產业以及囚徒游戏的赛制聊了几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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