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珠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许多答案。
窗棂有些微响动。
黑暗中,皂角香混着一缕很淡的酒气靠近。
“那么认真地在想什么?”
骊珠抿唇:“很坏很坏的事。”
裴照野露出一个轻浮的笑意。
“这么巧……”
“……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骊珠阻拦住他刚挑起她衣摆的手。
尽管她的力气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裴照野还是停了下来。
“不是不讨厌我了?”
骊珠极有原则地解释:
“喜欢你才不能纵容你,别的都算事出有因可以原谅,但茅房这个纯粹就是你私自泄愤,还好谢稽不计较,但作为惩戒,这几日不可以做。”
他不言语地瞧了她一阵。
叽里咕噜说的什么乱七八糟?
还有奖有罚,真以为自己训狗呢?
“不做可以,亲一下总行吧?”
骊珠认真思考了片刻,陷在枕头里的脑袋微微颔首,她道:
“那倒是可以……”
刚一说完,骊珠整个人就被单臂捞起,压在怀里。
那具精悍身躯里仿佛藏着用不完的力气,哪怕只是唇瓣相贴,呼吸缠绕,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那股浓重的情欲,几乎要钻进她的骨髓,从里到外地将她淹没。
“做吗?”他呼吸粗重地问。
骊珠脑子是懵的,但原则还在。
“……不做。”
他冷笑了一下,刚分开的唇又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