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没有挣扎,任由她包了拆,拆了包。
“是公主的记忆出问题了,还是我有问题,我怎么记得只有一个人锤了下我的手臂而已,怎么就变成摸来摸去了?”
裴照野有些忍不住想笑。
薛惜文要买他,她夸人家眼光好。
这几个臭男人,她倒挺当回事。
“而且,好像是公主对我耳提面命,说要对这些名门公子态度好些吧?”
骊珠噎了一下:“……那也没说让他们随便摸。”
“那公主允许谁摸?”他倚着车壁,明知故问。
骊珠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薛惜文?”
骊珠抬头睨他一眼,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
“我我我我——只有我能摸,给你摸秃噜皮可以了吧!”
她故作凶狠,裴照野却只是捉着她的手往下一摁。
“试试,让我看看你怎么摸秃噜皮?”
骊珠:“……”
她脑海里不自觉蹦出那几个男子用来形容他的三个词。
凶狠不过三息时间,骊珠从额头红到脖颈,霎时偃旗息鼓。
金步摇在他的怀中,轻轻硌着他的胸口。
裴照野看着她的模样,心却觉得很软。
“啊,又下雪了。”
窗外传来丹朱的声音。
玄英笑着道:“新岁了,是该下雪,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
骊珠朝身旁看去一眼。
新岁到了,他的生辰也到了。
因为是新岁,再加上裴照野的生辰,晚上便借驿站的膳房,自己做些菜热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