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骊珠从未当过皇帝,那么皇帝会是谁?
她那个黑心肝的蠢弟弟?
裴照野扯了扯唇角。
废物。
权倾朝野有什么用?让她当了一辈子公主,算什么本事?
“公主真的觉得我做什么都很厉害?”
他从骊珠身后吻上她的耳垂。
小小的,柔软的,他轻咬在唇齿间含弄,双臂从后面将她一整个包裹在身躯下。
“……我们刚刚谈的好像不是这个话题吧。”
骊珠嘴里倔强反驳,然而声音已经软得不像话。
“有什么区别?难道公主以为我真的会随你去雒阳?”
胸腔内的低笑声从背脊传递而来,骊珠回过头,气恼地瞪他一眼,却被他托住下颌,含住唇瓣细细舔舐。
“不去算了。”她逮住间隙反驳。
“要我去也可以。”
“?你聋了吗?我说你不去就算了,没有人求你!”
裴照野自顾自地往下说:
“好马会挑驾驭它的主人,当臣子的也会挑选他要侍奉的君王,不是谁都可以使用我。”
他的话语伴随着热息与唇齿间的暧昧水声钻进骊珠的耳中。
骊珠被他吻得背脊发麻,他的声音也带着喘,喘得她腰窝发软,一字一句都让她极其难以忽略。
“公主,既然你可以……不如,也为我努努力?”
骊珠茫然:“努力……什么?”
话已经到了嘴边。
然而裴照野又想起那夜她喝醉时的眼泪,不得不忍了回去。
还不是时候。
她还没有为此而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