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漏了吗?”许雅钧纳闷。
纳闷归纳闷,手上动作倒是一点没停,很快就递过去一张。
楚延龙把请柬放进包里,道:“傅家。”
“傅家?”许雅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不是还在乡下吗?你给他们发请柬干什么?”
她反正对傅家一点好感没有,不仅因为傅望山赢了楚延龙,还因为姜瑜曼是傅家人。
凡是和许眉有关的人或事,她都从内心深处反感。
更别提她儿子也对姜瑜曼有了不一样的心思,现在一想到那张脸,她就生理性厌恶。
“傅家平反了,”楚延龙压下眼底的惆怅,“下午就要回十九师,到底是战友,文州的大好事哪能不请?”
此时,大家正是最关注傅望山的时候。
他儿子的婚礼,请了十九师所有老战友,唯独漏了刚回来的傅望山,岂不是更让人察觉不对劲?
楚延龙深知不能落下话柄的道理,何况,那件事还没有定夺,也不一定能查到他这里。
“平反了?”许雅钧这下是彻彻底底惊讶了,“这么大的事,说平反就平反了,查清楚了吗?”
傅家平反,姜瑜曼又恢复了身份,她丈夫又前途无量,以后岂不是要给许眉挣多大的脸面!
想到她们母女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许雅钧难得泄露了几分急切。
幸亏楚延龙心绪不宁,压根没注意到。
他只是有些烦躁,“那么大的事,难道还能拿出来乱说?总之,傅家是肯定要请的。”
说完,直接上楼回了书房。
留下许雅钧在客厅,彻底没了兴致,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潘兰凤和姜明彬出来的时候,看她心情明显不好,两人也不好多问。
姜晚霞更是因为父母理亏,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就这样,三人都错失了提前知道的机会。
另一边。
傅望山下午拿了请柬回去,第一个和自己媳妇说了这事,问她要不要去。
“当然要去。”傅母道:“你刚回来,这次不少人都去,正好带曼曼见见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