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余令不行,人家是卫所的总旗,手底下五十多號人。
手里真的有刀子。
除此之外还有六个军屯汉子跟著他烧砖卖煤压蜂窝煤,惹了他,他一招手那就是乌泱泱的数百人。
惹他那不就是老鼠舔猫*,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那时候,那可真的是迎刃而解了。
。。。。。。
“劳役明日开始,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回去之后把这件事给大家讲清楚,是辛苦一个月,还是今后等著饿死,自己选择吧!”
余令站起身:“如意!”
如意扛著大包进来,在眾人诧异的眼神中,余令笑道:
“这是小子一点点的心意,每人十斤盐,明日开始辛苦诸位了!”
有了好处,眾人不由的笑了起来,气氛也好了起来。
“哪里,哪里……”
“小余大人说的对,是辛苦一代人,还是代代人都辛苦,我们还是分的清的……”
“就是,就是……”
新的一天来临了,咸寧县的劳役开始了。
这一次的动静很大,挖水塘,通水渠,在河流上做拦水坝。
別看河道上只有短短的河水在流淌。
隨著眾人把河沙铲起,河道上的杂物被清理开来,水还是很多的。
咸寧县的大户望著百姓在低洼处挖水塘,转身嗤笑道:
“鴰貔,一群鴰貔啊,百姓是鴰貔,儿子官余令也是鴰貔,一群鴰貔聚在了一起,乾的全是劳民伤財的鴰貔事!”
儿子官是最近那些大户给余令起的外號,嘲笑余令年纪小,不配为官员。
余令知道,懒得理会,等到今年五月初,麦子需要灌浆的时候余令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儿子。
《晴雨录》上记载的很清楚。
每年的三月底到四月中旬这段日子长安都会下雨,余令现在就是先把水塘挖好,把这场的雨的雨水聚集起来。
“余守心?”
余令抬起头,望著茹让惊喜道:
“茹让你怎么来了!”
茹让望著远处的妹妹茹慈,又看著一身泥点子的余令忍不住嘆了口气:
“唉,还不是心疼你,对了,现在我是咸寧县的县丞了!”
余令笑了,走的这条路不独孤了。
“谢谢!”
“別谢我,我蛋疼呢,我现在也成了鴰貔了。”
在远处,苦大师带著大慈恩寺的僧眾朝著远方走去。
他明白余令在做什么,这是自救的好事,不能让流言蜚语给这沾上满身的泥。
苦大师准备亲自把道理揉碎,餵到每一个人的嘴里。
(7000字的两章,不能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