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的脸色不对,是不是不舒服?”
叶向高捂著肚子,低声道:“年纪大了,怕是昨夜受了风寒!”
“要不小的去给都御史大人说一下。。。。。”
“去吧!”
叶阁老的轿子悄悄地离开,待远离宫门处,叶向高突然道:
“阿福,快,去钱府!”
“是!”
叶向高的手有点抖,他觉得余令疯了,这么小的一件事,他竟然选择了最狠的法子。
他不懂余令。
余令做事的法子是遇到任何事都会拼尽全力,绝不当烂好人。
叶向高身子不舒服走了,翁阿尔来了。
他的到来让等待宫门开上朝的臣子慢慢的安静了下来,都忍不住看向了他。
翁阿尔倨傲的往前,他要做第一个进皇城的人。
见没有一个人去拦住他,余令笑了笑,抬脚站在了路中间,挡住了翁阿尔的路。
翁阿尔恼恨路被人堵了,抬起头,用下巴看著余令道:
“南朝的臣子,我是大元的使臣,请你让开!”
“我是余令!”
翁阿尔一愣,这次他第一次看到了这个杀胚。
他感受到了一种从骨头缝隙里渗出来的傲气和杀机。
他忍不住打量起了余令!
“原来你就是那个挑起战爭的人!”
余令笑了笑,很是囂张的拍了拍翁阿尔肉嘟嘟的脸颊。
如此轻佻的动作,翁阿尔唯一的反抗就是后退一步,躲开余令的手后瞪大眼睛。
草原实力为尊,在他的眼里余令就是强者。
“你是使者,这样的话你说出来不合適!”
“我难道说错了么?”
余令笑了笑,毫不客气地道:
“你们多次抄掠我大明边境,掳我大明的百姓,到底是谁在挑起战爭?”
“那是以前,我们已经结盟了!”
余令往前一步,低头嗤笑道:
“哎呦喂,同样的事情你做就是情有可原,是过去,到了我大明势力强,我们就是擅自挑起战爭,你是狗么?”
“那是你们南朝有错在先!”
“我们南朝?”
余令出手了,根本就不囉嗦,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脆响,直接將翁阿尔扇了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