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一拳下去,一个流痞就弓著腰躺下了。
再一拳,一个汉子捂著嘴巴蹲下了,数颗飞出来的牙齿恰好落在他脚边。
一领头见这家人二话不说就出手,忍不住大吼道:
“出门在外,可莫要给自己找不愉快!”
他不出口还好,他这一出口,赵不器就朝著他衝去了。
赵不器杀过人,暴怒之下,气势散开,眾人只觉得寒意扑面而来。
汉子望著赵不器衝来,连跑的勇气都没了。
下一瞬间,只觉腹部像是著了火,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大人,饶命,小的还有老娘需要养活!”
余令笑了笑,淡淡道:
“那是你的事,跟我何干?”
赵不器一脚飞出,这人在墙上弹了一下,落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如此场面有点嚇人了,这群二桿子想跑了。
余令狞笑著挥挥手,身后朱家子弟冲了出去,五人一组,队形如箭矢。
“跪下,都给老子跪下……”
“跪下,跪下。。。。。”
“贼你妈,是谁朝著老子的新衣裳扔的屎……”
这群二桿子欺负別人倒是可以,欺负余令这帮子明显不够干。
韃子都杀过,刀子都拼过,会怕这群二桿子……
按在地上就打,下跪的都不行,上去就是一脚。
谢添挑著粪桶出来了,望著这群人狞笑道:
“爱玩屎是吧,屎有什么好玩的,爷今儿让你们玩个够……”
这群二桿子见屎真的来了,脸色大变。
说狠话说得多了,没想到这家还真是说到做到。
“这位大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认栽,给个面子,我们是“地扁蛇”老大的人,衙门说得上话。”
余令蹲下身,望著这个还在撂狠话的汉子,笑了。
“我告诉你们,你在锦衣卫和东厂有人都不行,来,自己喝,还是我动手灌……”
就在眾人即將喝粪的时候,巷子尽头又来了一群人,远远地就大喝道:
“这位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余令笑了,站起身,喃喃道:
“大牙,去隔壁借点粪来,客人多了,我怕他们吃不饱!”
“你是?”
“小人外號“地扁蛇”!”
“哦,是他们的老大,来来,鹅给你设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