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沣:“希望她投个好胎。”
他烧了纸钱,又给母后磕了头。
夫妻俩站在墓前,俯瞰整个山林,萧怀沣便说,不仅仅风水好,景色也好。
骆宁被这样的山水滋养着,格外妩媚,比在京城的时候更灼耀三分。她本就是极好的容貌。
萧怀沣第一次见她,她气色很差,衣着也朴素,他便觉得她美丽。那样质朴的衣衫、满面愁容,也无法遮掩她的华采。
他握住了骆宁的手。
骆宁:“咱们等南诏国的事完回去,还是过几日就走?”
“阿宁,朝廷……”
“那我们三日后出发。我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直接搬到船上即可。”骆宁道。
萧怀沣揽了她的肩头,将她抱在怀里:“再过些年,等诸事落定,咱们还来这里看母后。”
“好。”
三日后,后半夜骆宁的府邸搬迁,东西陆陆续续运去了码头;所有人都跟着回去,包括长缨大将军。
崔正澜来码头送行。
“……待朕回到京城,封你的诏书很快就到。”萧怀沣说,“往后,南诏府就交给你了。朕会封你为南诏大将军。”
崔正澜跪下行礼:“多谢陛下。”
骆宁也说:“母后这里,逢年过节要来烧纸。”
崔正澜再次应是。
她舍不得。
舍不得骆宁和长缨大将军,也舍不得公主、顾湛、蔺昭和秋兰秋华等人。
甚至对她哥,也生出了两分不舍之情——附赠的,便宜他了。
船队出发。
这天,韶阳才听说临近的南诏国王庭被灭了。
为何被灭、怎么灭的,人人好奇。
“听说没有交朝贡!”
“如此大事,他们也敢敷衍?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