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昭:“她武器也好。她每个月的月钱,都花在买武器上了。”
秋华:“……”
萧怀沣沉沉睡着了,耳边没了声息。
他头一回睡这么沉,无知无觉。
等他醒过来时,灿金斜照从窗棂透进来,染得后窗一片旖旎。
外间有说话声音。
“来人。”萧怀沣喊。
很快,秋兰进来听命。
萧怀沣等了下,胖胖的桃叶端了一杯水进来,没有骆宁。
“王妃呢?”他问。
一觉睡得太狠,他身上僵硬,瞧见自己只穿中衣,面前又是年轻丫鬟,他没动。
“王妃一直在外院;崔家来了人、陆相也来了,辰王殿下也没走。”秋兰说。
萧怀沣:“去叫王妃回来。”
秋兰应是,小跑着出去了。
桃叶服侍他更衣。这丫鬟因为胖,长高了不少,一把子好力气,萧怀沣感觉腿脚发僵时,她可以搀扶住他。
萧怀沣随意穿了件外袍,就在原地缓慢踱步,活动四肢关节。
等他差不多能自如活动时,骆宁回来了。
“……感觉如何?”她关切问。
母后去世后,她很久没露出这样充盈的情绪了。
“就是累狠了,没受伤。缓个一两天。”萧怀沣说。
又问,“外头的人来做什么?”
骆宁叹口气:“一大堆事啊,怀沣。盛京城里十余年没发生过这样的兵乱。”
街道、房舍,不知毁了多少。
萧怀沣的人、申国公的人,战死了七成、伤了两成,双方只余下不到一成的人完好无损。
雍王府附近都住着达官贵人,他们的房舍在战乱中毁了,竟有刁奴趁机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