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懒散,哪怕是将来去了韶阳,也应该每日练体。健康长寿,才不辜负自己重活这一世。
“明日开始练吧。从前咱们每日耍鞭的时候,我的确睡得很好。”骆宁说。
又道,“骑马也应该学起来,谁知道是否用得着。”
就这样说妥。
骆宁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也是个听劝的主子。
蔺昭算是逃过一劫。
她们漫步回内院,在院门口遇到了萧怀沣。
他刚从外院回来。
“王爷用膳了吗?”骆宁问。
萧怀沣心中,倏然微微一动。
她在帐内也叫他王爷,不是因为生疏,而是习惯。
出了里卧,当着下人的面,她都是叫“王爷”;而她在里卧也这么叫,只不过是她很放松、很自然,随意带出来的习惯性称呼。
她要是时刻谨记把称呼区分开,反而不是亲厚,而是一种紧张与讨好。
萧怀沣心思转得极快,点点头:“用过了。”
“我晚膳吃得太饱,庭院散散步。”骆宁说。
“还要散吗?”
“散好了,回去歇了。”骆宁说。
回到正院,夫妻俩洗漱后躺下,明日都有事情要忙。
骆宁提到她要跟蔺昭耍鞭、学骑马。
“……你怎么答应她的?她向你卖惨?”萧怀沣问。
“不是,我是想通了,决定打起精神。”骆宁笑道,“我若不愿,她扎三十个时辰的马步我都不会松口。”
萧怀沣没再说什么。
骆宁身边这群人,对她都忠心。环境宽松舒服,下人们才敢生出私心,这不算坏事。
只要这私心不是“背叛”,可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