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想着狐假虎威,让骆家女眷也尝个鲜。
萧怀沣果然答应了,喊了身边的周副将:“去吩咐一声,叫明日再准备两桌。”
“多谢王爷。”骆宁笑道。
崔正卿:“两口子还这么客气?怎的,你们俩不熟吗?”
萧怀沣瞥他一眼。
辰王觉得崔正卿今日这顿打可能跑不了。爱撩,又打不过,着实欠收拾。
辰王已经知道了骆宁和萧怀沣是怎么回事,的确不是萧怀沣有隐疾;崔正卿还不知道,在那儿瞎猜,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崔正卿从小打不过,练成了看脸色的本事,悻悻然闭嘴了。
周副将去吩咐了,住持亲自来说,明日会备妥,叫王爷放心。
吃了素斋,复又下山。
骆宁终于忍不住问:“王爷,您与人动手了吗?”
萧怀沣颔首,嗯了一声、
骆宁:“还见了血?和谁,难不成是王堂尧?”
辰王惊讶于弟妹的敏锐。
萧怀沣已经答了:“是他。”
崔正卿简直似米缸里的耗子,兴奋不已:“怎么和王堂尧动手?不是说他乃朝廷命官?”
“又没打伤他。”萧怀沣说,“打的是他鼻子。”
崔正卿:“……”
他追问怎么回事,骆宁也很好奇,萧怀沣却懒得多提,不过他没阻止辰王说。
辰王就把方才发生的事,细细说给了他们俩听。
骆宁与崔正卿都惊呆了。
四人下山,各自上了马车。
崔正卿忍不住追问辰王:“怀沣怎么开导三哥的?三哥瞧着精神好了很多。”
“不是他。”
“那高僧讲了什么佛法,让三哥看透?”崔正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