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应是。
阖府却已经知晓了。
消息流传出来,说骆寅昨夜打晕了当值的婆子,从角门跑出去玩了。这会儿估计歇在了某处青楼。
传得有鼻子有眼。
镇南侯气得半死,叫人立马出去找骆寅。
寻到了要先打他一顿。
还对着白氏发脾气,“他发疯未愈,叫他在庄子上住几个月,偏你要他回来!”
白氏有苦难言。
她没想到骆寅如此不争气;又恨温氏,早早把此事传开。要是侯爷和老夫人不知晓,慢慢找就是了。
“姑姑,大哥可能去了南姨娘那里。”白慈容悄声说,“您先派人去。万一他真的在,就‘逼’南姨娘动胎气。
大哥接到信,南姨娘见红了,他才不得不出去。这样,侯爷和老夫人也不好继续骂他了。”
白氏听了,深以为然。
“还是你想得深。”白氏感激握住她的手。
白慈容:“姑姑,您是关心则乱。”
白氏立马叫人去准备。
反正她不在乎南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骆寅的前途才重要,要替他免了这次的罪。
然而,事情却不像白氏预想那样。
白氏一边派人给南汐喝药,做成她“早产”假象,一边派人找骆寅。
她想着,一两日肯定可以寻到的。
找了五天。
南汐受不住药,胎儿落了下来,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时间尚早,落下来就没睁开眼。
南汐哭得崩溃,大吵大闹。
而骆寅仍没有找到。
镇南侯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