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民众高等学校不仅是获得知识的场所,也是从精神教育到公民教育的进一步发展。所以,民众高等学校的教育问题是从以上观点出发来探讨,由此可以认定民众高等学校的教育问题也就是成人教育的教育问题。在这种学校受教育,可以找寻生活中一种可了解的关系,建立教育的课题,在学校中,受教育者可以自由地工作和自由地做决定,在所定的范畴中做生活的引导与生活的了解,有助于肯定人在世界中的地位,也可唤起人们了解意志自由与人格独立的意义。不仅如此,民众高等学校顾及生活的每一种力量之间的关系,包括经济的、政治的、文化的与宗教的力量,及其构成的法则,它们肯定了人的关系和人的生活形式,学生的需要将获得帮助。
三是民众高等学校与青年教育的关系有“青年养护”与“青年照顾”。此外,民众高等学校也与大的社会教育机构,如民众图书馆、音乐厅、艺术馆、博物馆等合作,提供民众教育性质的服务,其项目包括:阅读、民俗艺术的保护、民众音乐会、团体晚会、农村福利的照顾、工会教育联合会的成立等。
四是民众高等学校设立的最高意义,是在快乐中培养教育意志,把工作当作生活,以愉快的心情参加社会活动或宗教活动,用教育来扩展视野与工作范围。而且这种学校有很多的教育课题,如加以分析,成人教育也有不同的形式,许多因素也具有陶冶的功能,如报纸、电影、生活圈的关系等。
民众高等学校的精神,它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具有一些学校教育的性质,然而在今天,人们并不太去考虑这一点。民众高等学校所能发挥的作用,包括知识的灌输、科学的分析与思考和具体生活要件的思考等。所以它的工作是“一种实际的工作、有意义的工作,而且是一种必需的工作”。[71]
四、社会教育的理想
诺尔在《社会教育学的评价》(Sozialp?dagossatz)中强调:“教育被理解为生活辅助与生活教导。”因此,社会教育的工作,其本质是为了解决个人所遭遇到的困难。社会教育工作者,不但是理想的热衷者,而且也是重视生活实际的工作者,他能感觉出青年或成人所面临的问题并鼓励他们去面对困难,激励他们,使他们得到发展,从而去克服困难。所以,社会教育的工作被理解为一项生活之责任性的工作,它的产生是为了对生活中遭到的困难做出反应,进而解决困难,使人们在社会中能生活得更幸福。
按照诺尔的意见,社会教育也具有普通陶冶的性质,其陶冶财如哲学、宗教、地质学、文学等;其职业陶冶的性质为:职业养成与职业进修,这两种性质的综合,可以促使人形成“伟大的兴趣”和要求实际的生活,致力于生活问题的解决。诺尔说:“人,以生活的奋斗为手段,要问一问自己存在的意义,哪一些所教导的是实用的思想,并有所帮助。”[72]因此,社会教育可以提高人文陶冶于教育实际的价值。
诺尔把社会教育看成一种帮助,尤其是急难的帮助,具有积极的意义。困难一解决,人们就可以过着幸福的生活,再加上文化的陶冶,使人能变化气质,有责任感、有道德意识,社会形成了新的生活形式、新的生活类型与新的生活风格!
[1]HugoGotthardBl),AusDiesterwegstagebuch1818—1822,Frankfurta。M。1956,5,Biographie,S。33f。
[2]HugoGotthardBloth,AdolphDiesterweg,fromklassikerderPadagogikBd。1,vonErasmusvonRotterdambisHerbertspencer,Hrsg。VonHansScheuerl,VerlagC。H。Be1979,S。291。
[3]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2。Aulf。HerderscheVerlagshandlung,Freisgau,1912,S。314。
[4]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15-316。
[5]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15-316。
[6]OttoWillmann,JahrbuchdesVereinsfuradagogik,Dresdern1899,Nr。4。
[7]OttoWillmann,DidaktikalsBildungslehrenaBeziehungenzurSuederBildung,Bd。II,S。128。
[8]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19-32l。
[9]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13。
[10]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13。
[11]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27。
[12]OttoWillmann,AusHōrsaalundSchulstube,S。328。
[13]OttoWillmann,Enzyklop?disdbuchderErziehungskunde,hrsg。VonLoos,1906,Bd。II,S。211。
[14]OttoWillmann,Enzyklop?disdbuchderErziehungskunde,S。211。
[15]OttoWillmann,DieFualbegriffederErziehu1908,S。15-16。
[16]OttoWillmann,DieFualbegriffederErziehu1908,S。15-16。
[17]OttoWillmann,DieFualbegriffederErziehu1908,S。15-16。
[18]OttoWillmassdSheiten,1917,S。94。
[19]OttoWillmann,DidaktikalsBildungslehre1894/1995。S。613。
[20]OttoWillmann,HōrsaalundSchulstube,S。29。
[21]OttoWillmann,ūberSozialpadagogikundpadagogischegogischeSoziologie,1903,S。327。
[22]BrunoHamann,OttoWillmann,fromJosefSpeck(hrsg),GeschichtederPadagogikdes20Jh。Bd,I。KohlhammerUrban-Tasbuücher,1978,S。31。
[23]Paulalozzi,SeinLebenundIdeen,6。Aufl。VerlagB。G。Teubner,LeipzigundBerlin,1931,S。70-71。
[24]Paulalozzi,SeinLebenundIdeen,S。69。
[25]PaulNatorp,Sozialpadagogik,TheoriederWillenserziehungaufderGrundlagederGemeinschaft,VerlagFroemann,Stuttgart,1899,S。475。
[26]Paulalozzi,S。88。
[27]Paulalozzi,S。90-91。
[28]Paulalozzi,S。94。
[29]PaulNatorp,Sozialp?dagogik,S。55。
[30]PaulNatorp,Sozialpadagogik,S。88,S。92。
[31]PaulNatorp,PhilosophieundP?dagogik,Paderborn,1964,S。206。
[32]PaulNatorp,Sozialpadagogi,S。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