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霓和景斯存同时往放在棋桌旁的包装袋里的伸手,手背擦着手背,指尖挨着指尖。
两个人在不透明的纸袋里摸来摸去,从彼此手指间找汤匙。
最终,柯霓只拿到一叠餐巾纸。
两把汤匙都被景斯存捏进手里,柯霓有点不太服气。
景斯存递过来一把汤匙,轻笑,好像落寞只是柯霓的错觉:“你不过来,我还真没想好吃什么。”
没想好就不吃了吗?
柯霓把这句话和鸡腿肉一起咽下去,再抬头,正好看见吃饱喝足的星期二把爪子搭在景斯存肩膀上,对着他的脸舔了一口。
景斯存反应挺快,略侧头。
星期二湿漉漉的舌头落在景斯存脖颈绷起来的青筋上。
景斯存习以为常:“舔狗。”
柯霓觉得眼皮被烫了一下,慌张低头,忙着夹菜夹饭。
筷子被土豆泥粘掉了一只,柯霓干脆放下筷子去拿汤。
店家做生意未免太过实在,蛋花汤里的蛋花和紫菜缠缠绵绵扭成一大团。
柯霓被这碗原料丰富的汤给呛到了,用餐巾纸捂着嘴咳嗽。
景斯存起身去帮柯霓拿矿泉水。
柯霓看着景斯存拧开瓶盖,伸手接过矿泉水,喝了两口。
景斯存往货架旁斜了斜额:“吃烤鸭脖吗?”
柯霓咳嗽着拒绝:“不吃!”
柯霓是要道歉的。
可是和景斯存这样面对面坐着吃饭,柯霓脸皮滚烫,又不知道道歉的话该从何说起。
景斯存看出了柯霓的欲言又止。
他大概是会错意了,提起何挚:“阿挚在车上闹腾你们了?”
柯霓摇头:“没有。”
景斯存笑:“是么。”
柯霓替何挚说话:“何挚是有点担心你的,我们都以为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