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
何挚才十六岁。。。。。。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反驳别人的父母?
连她自己不是也把比赛视为洪水猛兽吗?
柯霓想起景斯存说的话——“柯霓,你好像很会苛责自己。”
是苛责吗?
柯霓望向说这句话的人。
景斯存很有耐心地安慰何挚的父母,说何挚有他们这群朋友陪着,也说何挚最近几天状态还算稳定。
景斯存称呼何挚家的长辈为叔叔阿姨,让他们不用担心,叮嘱他们天气热,注意防暑,最好不要去人多的寺庙里挤。
何挚的父母还是不放心的,他们的紧张和何挚简直是如出一辙。
家族遗传?
耳濡目染?
景斯存听着那些杯弓蛇影,喝着啤酒,视线有意无意地定在柯霓身上。
柯霓僵住。
他看着她:“阿挚今天的表现很出色,我们都希望他能开心地享受比赛。”
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柯霓咽下啤酒,躁动的感觉却没有因为啤酒而减轻。
景斯存撑着脑袋的影子就落在柯霓脚边,柯霓悄悄地踩了一脚。
身旁马上响起一声含笑的“啧”声。
她恶劣地忽视,幼稚地又踩一脚。
结束通话之后,景斯存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是那句话:
让醉鬼独自回家不安全。
柯霓呲牙:“我又没醉!”
柯霓敢发誓自己今天绝对没有喝醉。
她没冲动,也没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