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我在这儿?”
“能够在80分钟之内赶到的,只有海城。”
许三爷原本是没打算见她的,之所以给她三分机会,是想看看她到底够不够聪明,能不能够猜透那通电话的涵义。
没想到小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睿智。
不仅准时赶到。还不着痕迹地给他传送暗号,避免他暴露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幅画什么意思?你们年轻人的思维太跳脱,我竟有些看不懂。”
许三爷不是看不懂,而是想让戚栩主动说。
“有人栽赃陷害林家,并想要将许老板拖下水。所以我特意约您,商量商量对策。”
“如今宥谦父亲被那对夫妇控制,下落不明。而他又在执行紧要任务,联系不上。我对于林家那些陈年往事,半点不知情。即便心中有破局之法,又怕用错地方,所以不敢贸然行事。”
听他这么说,许三爷倒是很好奇,她能如何破局?
身在高处,日日如履薄冰,他都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场政治舆论风波,她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法子呢?
“什么破局之法,你说说看!”
戚栩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换了个话题问他。
“许老板,画中那位书生,常年居住泥污之地,日日与猛兽相处,你觉得他那身锦袍,能历久弥新,永远保持洁白吗?”
许三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明确的告诉她。
“身在山地丛林之中,即便再华贵的锦袍,都难免惹落尘埃。我认为,只要没有沾染血腥,掸掸灰尘,锦袍依旧算是洁白。”
许三爷的意思,戚栩听懂了。
原则上的大问题,他没有犯。但是身处高位者,没有谁的双手是干干净净的。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徇私偏公的时候,他也不例外。
“以前,上林集团搞房地产项目时,您有插手过招标和审批之事吗?”
“没有,我只是私底下给过几次信息,哪些城市国家会重点扶持发展,哪些项目国家预备开放执行,仅此而已。”
“那就好!”戚栩见外面有暗号脚步声,立刻停止了交谈,起身给许三爷添茶布菜。
“许老板,这家的卤水豆腐特别地道,又嫩又香,您尝尝。”
许三爷连声附和。“嗯,确实不错。不愧是海城的特色,别有一番风味。”
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一一报了菜名。
“你好女士,您点的菜上齐了,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