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
娇弱的后背撞进容谏雪的怀中,容谏雪虚虚地扶住她的腰身,一双冷眸无波无澜,看向来人。
那贵公子自然是听说过容家,更是见过这位少傅大人的!
他慌张低头,朝着两人躬身行礼:“见过少傅大人,是、是在下唐突了……”
说完,那人便慌不择路地狼狈离开。
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向裴惊絮一眼。
裴惊絮笑笑,转过身去:“多谢大人。”
容谏雪的眉头还是压着的,嗓音冷沉:“不喜欢便拒绝得干脆些,不必顾忌什么。”
裴惊絮脸上染了绯红,声音柔柔的:“阿絮担心会给您添麻烦。”
“我若是怕麻烦,便不会让丞相邀你赴宴,”容谏雪缓声,“不喜欢便说不喜欢,纠缠下去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心怀幻想。”
裴惊絮勾唇笑笑:“好,阿絮记住了。”
跟在容谏雪身后,裴惊絮同他一起进入了丞相府。
沈安山身为丞相,寿宴的规格极高,宴请的贵客众多,男女并未分席而坐。
作为被丞相亲邀的“座上宾”,裴惊絮的席位被安排在了前头,只在容谏雪之下。
沈从月坐在了裴惊絮身侧。
她上前几步,低声对着裴惊絮开口:“裴氏,我同你说过吧,让你不要纠缠少傅大人,看来你是半分也没听进去。”
第65章替她撑腰。
借着给她倒酒的机会,沈从月在她耳边低语。
周围皆是在朝堂上举重若轻的官员大臣,他们借此机会闲谈叙事,言谈间便好似能定下朝堂趋势。
而身旁的容谏雪,更是刚一落座,便被众朝臣围了上来。
若说丞相大人沈安山是朝堂之上的定海神针,那么少傅容谏雪便是朝堂后起之秀,中流砥柱。
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官家十分看重容谏雪,有意将丞相之职授任于他。
“少傅大人,听说陛下将修缮太庙一事交由您全权负责,可见陛下对您十分信任!”
“是啊,少傅大人卓尔不凡,真是年少有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