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谁救你啊?”云锦笑问。
花郁觉得她的笑很刺眼:“我会自救!”
“那你自救一个我看看。”云锦抬抬手,示意他可以开始表演了。
花郁更气了,立刻用力挣扎,手铐被他的动作晃得哐哐响,本就磨出血色的手腕也更加惨不忍睹。
云锦看不下去了,强行把他按住:“行了,别折腾了,不疼吗?”
当然疼,但人要有志气。
花郁冷着脸,倔强地看着她。
云锦叹了声气,彻底服了:“你厉害,我跟你道歉行吧。”
花郁眼皮微动。
“对不起,我不该在没搞清楚事实的情况下,一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你,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花郁垂下眼眸:“敷衍。”
云锦笑了笑,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叠方正后覆在他的鼻子上。
“哼。”
“……嗯?”花郁迷茫抬头。
云锦:“哭得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花郁:“……”
现在是什么情况?
云锦帮他擤鼻涕?
他们有这么熟吗?
花郁晕乎乎的,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奇怪。事实上,跟云锦有关的一切事项,都挺奇怪的。
他下意识地哼了一下,云锦熟练地拧了拧他的鼻子,顺便把纸巾丢进垃圾桶。
“知道钥匙在哪吗?”她问。
花郁愣愣地反问:“什么钥匙?”
“手铐钥匙。”云锦说。
她刚才看了一下,手铐挺结实的,不是靠人力能挣脱的,所以当初胖哥肯定也是找到钥匙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