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再不出去,那俩还以为我俩在厕所做。爱呢。”
殷离跟在她后面往洗手池走:“你能不能委婉一点,成天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万一哪天说漏嘴怎么办?”
说到这,祁漾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气。
录节目的时候就是这样,各方面都小心翼翼的,又不是不能剪,很多时候她真的忍不住,就想跟殷离闹一闹。
殷离站在祁漾后面,手从她腰侧穿过去。
明明旁边有空的水龙头,她不去,偏偏要和祁漾挤在一起。
祁漾不想跟她挨着,用手肘怼了殷离一下,侧身离开了。
殷离捂着心口站在原地,一脸受伤的样子:“你要谋杀亲妻吗?”
祁漾抱着胳膊十分冷漠:“揍的就是你,欠打。”
殷离耸耸肩,叹了口气开始洗手:“完喽,要开始被家暴喽,还不能多说什么,唉,我这过的什么日子。”
祁漾被气笑了:“我这演员不当了,你替我去演好吧。”
殷离扯了张纸巾擦手:“那不行,你干不了我的活。”
祁漾:“……”
不想理她,祁漾转身就走了。
殷离三两步追上去,握住她的手腕:“今天殷悦骂我就算了,你也不理我吗?我好可怜的。”
祁漾:“……”
全是自找的。
她今天怎么回事?被夺舍了吗?
怎么这么……娇?
祁漾忽然想起以前殷离对自己的形容。
她说:你好骄啊。
是骄纵的骄,而不是娇气的娇。
现在她自己也变成这样了。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本来还以为她有多高岭之花,有多出淤泥而不染,原来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