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看起来像开玩笑吗?
祁漾眨了眨眼睛,从殷离身上下来:“没事,我能自己洗的。”
殷离垂头看着祁漾的膝盖:“伤口怎么办?”
祁漾无所谓道:“没事,你就别担心了。”
殷离脸上表情有些复杂,夹杂了一些奇怪的情绪。
她实在不明白祁漾。
在镜头面前说不疼可以理解,怕观众讲她矫情;到她面前说疼也可以理解,撒个娇,想听人哄她;可是现在也只有两个人,为什么又说没事呢?
殷离坐在一旁沙发上,她拉着祁漾一起坐下。
祁漾面露疑惑:“干吗?”
殷离叹了口气,把疑问说出来。
“明明会疼,明明刚才还很娇气,为什么现在又说不疼了?”
祁漾笑了笑,见氛围不对,立马收起笑容。
“我自己洗澡的话,不算洗头时间,十几分钟搞定,你帮我或者为了伤口再弄些有的没的,怎么着也不止十几分钟吧,太麻烦了。”
殷离还是不明白:“怎么会麻烦呢?让你洗澡的时候不疼而付出的劳动是有意义的,不是瞎折腾。”
祁漾听不懂一样,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按照你的方式来,用的时间肯定会变长,对于我个人来说,宁愿疼一会儿。”
在镜头面前,为了形象强忍疼痛,在车上,为了撒娇说疼,现在为了效率又开始忍疼,殷离还是捋不清祁漾的逻辑。
“镜头前面忍着疼,回来洗澡继续忍着疼,为什么中间要跟我闹那一通呢?”
殷离话说的不好听,祁漾当即皱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有中间那段?我不该在车里跟你闹,不该下了车缠你抱我,是吗?”
殷离思绪是乱的,说出来的话也有些欠考虑,当意识到说的不合适时,已经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殷离烦躁地拿了个抱枕搁在怀里:“我刚才话说的不对,你当没听过,我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