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够了味道,他给她一点点,“杳杳,想不想?”
路杳杳勾住他的脖子,知道他是逼她答应,以后要把自己的安全置于他之上,可就是倔强地不肯松口。
“陆时野,大坏蛋。”她哆嗦着回他。
陆时野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么倔,这么可怜又可爱。
终究还是不忍心她难受,僵持了很久,他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深刻沉沦间,他恍然想到,爱,原来是这样彼此牵挂彼此惦念,又疼痛又酸涩又快乐的心情。
一望无际的海面,倒映着天空的繁星。
无与伦比的美丽场景中,一阵阵的大风吹过,吹动了船帆,也吹皱一片凌凌碎光,融入缠绵的夜晚。
……
在情人沉醉春光的时刻,另一个房间,却是冷到随时可以结冰。
傅景策赤红着眼睛,看着穿着勉强可以蔽体的破烂衣衫的温凌。
“你为什么会在这?”
他咬牙切齿,字字渗血。
想到刚刚被杳杳亲眼目睹自己和温凌的苟且,他心中涌现无数痛意。
经过那一幕,就算日后杳杳和陆时野分手,他们也再无可能了。
她那么恨温凌,不会要一个被温凌沾染过的男人。
傅景策眼神带刀,从未如此憎恶过眼前的女人。
温凌早已经摆脱了最初的慌乱,无所谓地笑了,“你在生气什么,你没听到吗,今天有绑匪进船了,如果不是我让人从外面反锁了屋子,你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抓走当肉票了,你以为你爸如今还会花高价来赎你吗?”
傅景策声音厌恶,“我宁愿去死!”
温凌的脸沉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但你没死,还跟我睡了。”
她知道他最在意什么,又恨又得意地刺他,“傅景策,路杳杳都看见了,看见你怎么对我念念不舍,看见你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脚边祈求欢爱。你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脏东西。你以为,我和你,对她而言有很大区别吗?从你默许我靠近起,你就是她的敌人了!”
她看着他神色一寸寸灰败,犹不解恨,“既然讨厌我,为什么又一次次对我心软,给我希望?说不想见我,就赶走我,骂走我啊!我今晚为什么能成功,是因为你主动给我开的门!如果是陆时野,你觉得他会给别的女人开门吗?”
她知道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