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杳笑嘻嘻,一把扑过去抱住他脖子,“只是暗示你可以变得更好。”
陆时野掐了把她褪去发烧带来的绯红的脸颊,“套路我?”
脸太软,手感很好,他用了点力。
路杳杳转头一口凶巴巴咬在他大手虎口上,“入不入套?”
陆时野“嘶”了一声将手拔出来。
其实就跟他捏她一样,一点不痛,但还是要装作被威慑到的模样,认命点头,“行行行,圈套跳,陷阱也跳,火海照样跳总行了吧。”
路杳杳心满意足地坐回原座位,又熟练地指挥他拿水。
“嘴巴脏了,我要漱口。”
陆时野笑得阴森森,“嫌弃我?”
路杳杳不服,“咱只是遵守洁癖人设。”
陆时野哼了一声,“亲的时候不见你嫌弃。”
“又不是我主动的,而且亲手跟亲嘴巴能一样吗?”
陆时野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窥见男人眼底熟悉的危险目光,路杳杳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咦,你好恶心,不行。”
抗议无效,才刚好点就不知死活挑衅恶狼的小玫瑰被按在餐桌前狠狠教训了一顿。
路杳杳顶着张红肿的唇,喝粥的大半个小时没理人。
……
今天陆时野是打定了主意哪都不去,就待在家里陪她养病。
不过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的不停。
有公司的,医院的,也有老宅的。
陆四婶意外身亡,家里总得给她办个葬礼。
大伯母和管家倒是都能主持,主要是问问陆时野,陆四婶要葬在哪。
按理说她是陆家人,但是毕竟是得罪了继任家主。
客厅沙发上,陆时野姿态疏懒地摸了下凑在他们身前讨好他怀里路杳杳的Daron,“当然是葬陆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