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地凑到周宇身边,“周特助啊,你刚刚说的陆小姐是哪个陆小姐啊?是陆总在陆家本家的堂妹么?”
周宇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此路非彼陆。”
留下一群人一头雾水。
留下谜题,深藏功与名的周特助步伐轻快地离开。
其实也说不定,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陆,他看啊,两位合二为一指日可待。
办公室里,陆时野还在恶趣味地逗弄小玫瑰。
他状似苦恼地发言,“没人告诉你吃完烧烤喝完酒不适合接吻吗?”
路杳杳气得张牙舞爪,“你给我刷过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他认错认得从善如流。
“啊啊啊啊陆时野,你才馋你才迫不及待。”
“嗯,我馋。”他笑。
“哼,你就是以洁癖掩盖你不行的事实,我已经看穿你了。你等着,等哪天我滚泥潭里了你也要求着我亲。”
这是已经气得胡言乱语了。
但陆时野还是被她描述的画面逗笑。
自从住到一起,被陆时野借着Daron的风赖着同床共枕,两人的关系一直处于一种很微妙的距离。
说亲近吧,两人连正经接吻都没有,常做的是碰碰脸亲亲脖子。
说不亲近吧,每天醒来两人都是肢体交缠,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近乎没有。
陆时野的手指轻轻抚摸在标注为“小玫瑰”的人的头像上。
想吗?
不是不想的。
但是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当她是会咬人的宠物的时候,肉体的欢愉或许是顺理成章。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笃定就变了,他希望她拥抱他亲吻他时有更加热烈浓郁的情绪,而不只是放飞的小猫好奇地贪图身体的快乐。
他不知道这种转变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