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死了。
也喜欢得要命。
“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没弄你吗?”
他还没打算放过她,一边慢条斯理欣赏着待放的花,一边沉着声音解释,“因为右手使不上力。”
前一阵子为了她打架,手背被碎裂的酒瓶割破,刚好在食指和中指那两根筋上,短期之内还没法灵活运用。而他在这方面又追求极致,内与外一起到才算完美。所以没办法,只能暂时放过她,安分睡了几天次卧,结果就等来她一句——“我们做朋友吧。”
想到这,他嗤笑,随即一字一句道,“你今晚务必重新说。”
“我给你三次机会。”
说三次就三次。
从客厅到浴室,最后一次在卧室。
那会天已经蒙蒙亮,借着微弱的日光,他皱眉凝神,始终望着她,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还做朋友吗?”
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问她这个问题了,但程舒妍倔,就是不肯说。而她越是咬紧牙关,他越用力。
到后面声音碎成一片,话也连不成句。
她用力在他背上抓着,断断续续地应,“不,不做,了。”
商泽渊终于满意。
主卧室的床上已经一片潮湿,没法睡了。他还颇体贴地抱她去冲了个澡,又带她到次卧,端水盖被哄睡一条龙。哄睡是真的哄,她窝进他怀里,他揽着她,轻吻她耳畔,极尽温柔。
当下程舒妍是很享受的,但不妨碍她睡醒后翻脸。
折腾到天亮,上午直接睡过头,班都没去上,程舒妍一肚子怨气。
尤其看到始作俑者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前,喊她吃早午饭,期间还若无其事地安抚她说,“不然今天就别去了,看你也挺累的。”
他倒是吃饱喝足,摆出一副贤良无辜的模样。
“怪谁?”程舒妍没好气地问。
“主责在我,次责在你。”他勾着唇笑,“毕竟你回应得挺热烈。”
“……”
看吧,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