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渊倒出来,里面足足有八个。
他笑了下,看向她,嘴角缓慢地勾起,问,“那今天你准备要几次?”
程舒妍黑白分明的眼转啊转,然后伸手比了个“三”。
“不够。”他说。
下一秒,程舒妍已经被摁回到了床上。
……
后面几天,程舒妍变得尤为主动,两人几乎是疯狂地做|爱。
然后她便发现他最近在床上的sweettalk很不一样。
以往他要么在进行时夸赞她,要么引导她做动作,偶尔让她叫他哥哥。但现在却时常会问她一个问题——“喜欢我吗?”
不是喜不喜欢我X你,而是喜不喜欢我这个人。
程舒妍总是紧咬着牙关,不回答。
她说他在这种时候磨她就是耍赖,她才不会轻易服输。
但两人又心知肚明,她可不止是在床上不肯回答,关于此类问题,她就没给过确切答案。
就连他这种擅长玩暧昧的人都坦荡承认过,她却闭口不谈。
于是商泽渊改变思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他爸叫他跟别人结婚,怎么办?
说这话时,他就撑在她上方,将她笼罩在怀里。
程舒妍咬住下唇,闭了闭眼。
她知道正确答案应该是——不怎么办,该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这是他的自由。
但她也知道,他想听什么。
而此时此刻,两个人亲密无间。
稍微想象一下,这幅场面,这种事情,他可能要对别人做,有股火气便蹭蹭蹭地往上冒。
程舒妍一口咬在他肩膀,挺用力的,又冲他撂下两个字,“你敢!”
商泽渊吃痛,但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反而笑得特开心。
这一晚,他让她到了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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