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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字与语言 国语运动的中国特色(第2页)

[11]这是琼·布罗伊尔(JoneBreuilly)等人的主张。对此观点的简要介绍,参见西蒙·冈恩(SimonGunn):《历史学与文化理论》,韩炯译,150~151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12]康有为:《上清帝第一书》,见《康有为全集》第1集,183页,标点略有改动。

[13]马体乾:《谈文字》,见文字改革出版社(实为倪海曙)编:《清末文字改革文集》,86页。

[14]教育部社会教育司:《订定推行国语教育方案请讨论案》,日期不明,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国民政府教育部档案,档案号:5-12301。

[15]持相异观点者,如严复在1906年提出,“治民种之学者”所据以区分种族的各类标准,“最靠得住者,莫如言语”。西人以印度人与欧洲人为同种,即“以其言语,推至古音,大概相合”之故。但严复以为:“支那之语,求诸古音,其与西语同者,正复不少。……果使语言可凭,安见东黄西白不出同源?”可是,即便真的如此,也不能拿来作为国家成立的条件,盖“邦国之分,别有关系,不在语言、形色”也。(严复:《政治讲义》,见《严复集》第5册,1246页,北京,中华书局,1986。)即使同一人的主张也有前后不同的。张君劢(1887—1969)曾云:欧洲诸国文字、衣冠、正朔、礼俗皆同,之所以成为不同民族,皆因血统和历史不同。(张君劢:《中华民族之立国能力》,载《再生》第1卷第4期,1932年,8页。)但两年之后,他发表《中华新民族性之养成》,直言民族成立的要素有三——言语、风俗、历史,并特别强调,“言语与民族情感有绝大关系”,是造成“休戚相关”感的重要因素。(张君劢:《中华新民族性之养成》,见《民族复兴之学术基础》,209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唯须注意的是,他这两次所说的“语言”(“文字”)各有偏重,前者重在欧洲诸国语言文字“同”的一面,后者则强调其“异”的一面。

[16]伤心人(麦孟华):《论中国国民创生于今日》,见《清议报》第67册,1900年12月22日,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影印本。

[17]佚名:《中国之改造》,见张枬、王忍之编:《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1卷上册,417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0。

[18]精卫(汪精卫):《民族的国民》,见《民报》第1号,1905年10月20日,1~2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影印本。

[19]本句与下段未注明出处者,参见梁启超:《历史上中国民族之观察》,见《饮冰室合集》第8册“专集之四十一”,2~4页。

[20]西蒙·冈恩:《历史学与文化理论》,151页。

[21]有人提出:“世界上有语言不同文字各异而可成为一国,名之曰同胞的,从古至今实在没听见说过。”[王蕴山(王璞):《注音字母与汉字》,见朱麟公编:《国语问题讨论集》,104页(类页)。]

[22]张之江:《实行国语统一借以团结民族精神巩固国家基础案》,见中华民国大学院编:《全国教育会议报告》第1册,186页,1928。

[23]袁道丰:《比国的语言战争与其国家的运命》,载《东方杂志》第27卷第11号,1930年6月10日,31~32页。

[24]蛰庵:《欧洲各国国语势力消长考》,载《青年进步》第9册,1918年1月,18页。

[25]杨邦超:《时评》,载《通问报》第241期,1907年,1页。

[26]柄谷行人:《世界史的构造》,赵京华译,189~193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

[27]罗家伦:《蔡元培先生与北京大学》,见《逝者如斯集》,49页,北京,中华书局,2014。

[28]陶澍:《陈办灾各弊疏》,转引自刘铮云:《乡地保甲与州县科派——清代的基层社会治理》,见黄宽重主编:《中国史新论·基层社会分册》,412页,台北,“中央研究院”、联经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09。

[29]参看本书第三章、第九章,亦参见王东杰:《口头表达与现代政治:清季民初社会变革中的“言语文化”》,载《学术月刊》2009年第12期,121~133页。

[30]安东尼·吉登斯:《民族—国家与暴力》,145页。

[31]严复:《与〈外交报〉主人书》,见《严复集》第3册,558、561~562页。

[32]严复:《〈英文汉诂〉巵言》,见《严复集》第1册,155页。

[33]孔繁霱(1894—1959)曾对杨树达说:“中欧各小国及中美、南美诸国,其种族皆白种,文字皆横行也。其国家之纷乱不可理与中国无殊。其称强者不过英、美、法、德、意数国耳。国家强弱之源,别有所在,不在文字也。”(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积微居诗文钞》,90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此论与章太炎的论述一致(参看第二章)。在此意义上可以说,废汉字论者和一些反对废汉字的人一样,实际是极“重”文字的。

[34]里亚·格林菲尔德:《民族主义:走向现代的五条道路》,导言,1、5页。

[35]安东尼·吉登斯:《民族—国家与暴力》,245页。不过,吉登斯强调要区分“民族”“民族国家”和“民族主义”,他尤其表示要把民族国家当成“同民族主义所具有的任何特性本质上都没有必然联系的概念”(参见第140~146页),虽然颇具启发性,但本书并未采用。

[36]严复:《救亡决论》,见《严复集》第1册,42页。

[37]彼得·盖伊(PeterGay):《启蒙运动》下册,梁永安译,604页,台北,立绪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8。

[38]蒙启谟等:《读音统一会会员蒙启谟等提议》,载《中华教育界》第2卷第5期,1913年5月15日,33~34页。

[39]刘复:《国语运动略史提要》,载《晨报副刊》,1925年6月1日,第1页。

[40]SyWenwei:《选举国大代表,百分之八十人民的文字呢?》,载《时代日报·新语文》,1947年9月24日,第6版。

[41]无题图画,载《官话注音字母报》第16期,1916年12月15日,卷前。

[42]这一说法流行已久。康熙庚寅年(1710)徽州出版的一本儿童识字教本中就有“童子不识字,叱为瞎子”的话,并号称是书除“专治小儿眼科”外,“亦可略开村野盲瞽”。[佚名:《开眼经》,徽州文光堂梓行,清康熙庚寅年(1710)本,转引自温海波:《识字津梁:明清以来的杂字流传与民众读写》,厦门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7年,164~165页。]

[43]陶行知:《徽州推行平民教育办法》,见《陶行知全集》第1卷,621页,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1。

[44]陶行知:《对于上海市普及初步教育之意见》,载《生活教育》第2卷第7期,1935年6月1日,264页。

[45]《永泰县之强迫教育》(照片),载《生活教育》第2卷第22期,1936年1月16日,封二。

[46]《上海市识字教育运动》,载《生活教育》第2卷第7期,1935年6月1日,271页。

[47]这不意味着下层社会的民众不需要识字——他们不但有此需求,而且有相应的实践,只不过他们所识的字与知识人认为他们所应该识的字未必吻合而已。关于明清以降中国基层社会的识字状况,可参看温海波的《识字津梁:明清以来的杂字流传与民众读写》。特别应该指出的是,该文注意到,在传统社会中,不同的识字读本收录字汇不同,造成不同的识字能力效果,比如,普通民众接触更多的杂字和作为通用童蒙教材的“三、百、千”等,差异就非常大,仅仅学习“三、百、千”,未必能够对日常生活的需要应付裕如,详论见该文第157~158页。

[48]陈原:《拉丁化书报介绍》,见《陈原语言学论著》第3卷,50页,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49]周有光口述:《逝年如水——周有光百年口述》,268页,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

[50]天池:《再论化除满汉畛域之办法》,载《时报》,1907年8月14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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