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钱谦益:《初学集》卷23《向言上》,载《钱牧斋全集》,769~770页。
[14]如王夫之云:“小人之情,愈趋而下,小人之伪,愈变而愈升,故征事考言以知人于早,未易易也。读遗文,观已迹,以论昔人之贤奸,亦未易易也。古今所谓小人者,导君以征声逐色、黩货**刑,其恒也;持禄容身,希旨献谀,而不敢触发人主、乖忤宦妾,其恒也;生事徼功,掊克兴利,以召天下之怨,其恒也。”参见王夫之:《读通鉴论》卷26《敬宗》2,784页。
[15]宋濂:《龙门子凝道记》卷下《君子微》第2,载氏著:《宋濂全集》,1789页。
[16]钱澄之:《田间文集》卷12《周易绪言序》,226页。
[17]魏大中:《答游肩生》,载《尺牍新钞》卷12,462页。
[18]王廷相:《慎言》卷11,载氏著,王孝鱼点校:《王廷相集》,第3册,815页。
[19]李贽论小人云:“彼平时爱买好,急则不顾。故凡买好者,皆非其心也。小人举事不顾一后,大率难以准凭,若此,国家将安所用之乎!”参见李贽:《初潭集》卷22《正臣》,384页。
[20]吴翌凤:《逊志斋杂钞》甲集,23页,北京,中华书局,1994。
[21]吕坤:《呻吟语》卷2《内篇·乐集·修身》,114页。
[22]李清:《三垣笔记》中《崇祯》,53页。
[23]陈子龙:《安雅堂稿》卷9《别邪正》,166~168页。
[24]戚继光:《愚愚稿》上《大学经解》,载氏著:《止止堂集》,254页。
[25]张履祥:《杨园先生全集》卷42《备忘》4,1211页。
[26]张怡:《玉光剑气集》卷24《嘉言》,859页。
[27]张履祥:《杨园先生全集》卷36《初学备忘》上,992页。
[28]魏禧:《魏叔子日录》卷1《里言》,载《魏叔子文集》,1082页。
[29]王夫之:《读通鉴论》卷3《武帝》31,72~73页。
[30]王夫之云:“小人之心,智者弗能测也,刚者弗能制也。料其必不能,而或能之矣;料其必不欲,而或欲之矣。……祸福之外,有无藉之欲焉;死生之外,有无方之谲焉;俄顷之间,有忽变之情焉。利亦有所不喻,而无所不逞,而后君子莫能为之防。故圣人且犹难之,诚哉其难之也!”参见王夫之:《读通鉴论》卷1《二世》5,6~7页。
[31]张怡:《玉光剑气集》卷10《方正》,449页。
[32]潘平格云:“君子小人之辨,只在存心之厚与不厚。厚者,仁之属也;不厚者,不仁之属也。以公私分者,未是。盖世有漠然无情而公者,漠然无情,薄之至也。”参见潘平格:《潘子求仁录辑要》卷8《问学》,209页,北京,中华书局,2009。
[33]相关的讨论,可引明代学者罗钦顺之论为例。他说:“知人之所以为难者,迹然而心不然也。君子心乎为善,固无不善之迹也。小人心乎为恶,然未尝不假仁义以盖其奸。其奸愈深,则其盖之也愈密。幸而有所遇合,则其附会弥缝也愈巧。自非洞见其心术,有不信其为君子已乎?虽其终于必败,然国家受其祸害,有不可胜救者矣!载稽前史,历历可征。夫人固未易知,苟清明在躬,其诚伪亦何容隐?或乃蔽于私,累于欲,失其所以照临之本,夫安得不谬乎?”参见罗钦顺:《困知记》卷上,15页。
[34]王夫之:《宋论》卷3《真宗》9,73页。
[35]吕坤:《呻吟语》卷2《内篇·乐集·修身》,110页。
[36]吕坤:《呻吟语》卷2《内篇·乐集·修身》,114页。
[37]钱谦益:《初学集》卷23《向言上》,载《钱牧斋全集》,770~771页。
[38]张怡:《玉光剑气集》卷24《嘉言》,859页。
[39]钱谦益:《初学集》卷23《向言上》,载《钱牧斋全集》,771页。
[40]陈子龙:《安雅堂稿》卷9《别邪正》,166~168页。
[41]丘濬:《重编琼台稿》卷20《学拙先生传》,410页。
[42]宋濂:《朝京稿》卷3《拙庵记》,载《宋濂全集》,1693页。
[43]如宋濂云:“然吾亦有不拙者。圣人既没,千载至今,道存于经,岳海崇深,茫乎无涯,窅乎无途。众人游其外而不得其内,舐其肤而不味其腴。吾则搜摩刮剔,视其规而足其迹;入孔孟之庭而承其颜色,斯不谓之巧不可也。生民之叙,有政有纪,离为六府,合为三事。周公既亡,本摧末弊,秦刻汉驳,而世以不治。吾握其要而举之,爬痒择类,取巨捐细,德修正举,礼成乐备,广厦细旃,每资之以献替。吾于斯艺,虽管仲复生,犹将扼其吭而鞭其背,是不谓之巧不可也。”参见宋濂:《朝京稿》卷3《拙庵记》,载《宋濂全集》,1693~1694页。
[44]罗伦:《一峰文集》卷4《继拙斋记》,689页。
[45]曹学佺:《与陈开仲》,载《尺牍新钞》卷1,17页。
[46]湛若水:《白沙子古诗教解》卷下,载陈献章:《陈献章集》附录1,776页。
[47]湛若水:《白沙子古诗教解》卷下,载《陈献章集》附录1,77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