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以后,她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从前的自己是多么的狭隘和自私。
苏家给予她的,她大概一辈子也还不清。
程雅争不过她,两个人不算熟稔,从前甚至几句话都说不上。
严芷拖的很仔细,哪个角落都没有遗落,是一个认真仔细的人。
拖好后,严芷把拖把冲好了放好。回来看到程雅还没走,她忙说:“你的腰不好,刚才又做了那么多家务,我来帮您捶一下吧!”
“都是老毛病了,不要紧的,你快些去休息吧!”程雅说。
“我妈的腰也不好,我曾经跟老中医学过一手。”严芷搬来一个板凳,让她坐好了。
程雅推辞不了,只能听她的话。别说严芷确实有手法,腰上是舒缓了一些。
“程雅,我家老二他其实心里有你,如果可以你看能不能……”
“您别说了。”严芷这些话听了很多,她也试图说服自己,但是她不可能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一起。
男人都是善变的,有些男人妻子去世还没一周就另娶了,就像田娟的老公。
苏东嘴上说他不可能跟别人组成家庭,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呢?
他也曾说过会爱她一生一世,不也变了吗?
严芷会把这份感情放在心中,也不会再相信任何承诺。
当了记者以后,她觉得爱情不再是她生活的全部。她要有自己的一份事业,将来还要替田娟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谢谢您。”严芷抱了抱程雅,“早点休息吧!”
严芷上楼去了,苏东才从院子里走进来。他盯着严芷的背影,眸色微变。
程雅说道:“人都是会变的,严芷这孩子变化太大了,我简直都快不认识她了。”
人遭受到变故后,性情容易大变。严芷遭受婚姻之变,田娟之死,早就不是原来那个爱哭爱闹爱作的严芷了。
苏东轻声说:“妈,你去睡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夜色很浓,比人的心思还沉。
这晚苏东是在沙发上睡的。
次日一早,孩子们都欢天喜地的。一会儿看看严芷,一会儿看看苏东。吃完早餐后,在程雅的安排下,两人一同送孩子去上学。
谣言不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