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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帅款与奕劻的庚子救援(第1页)

二、“三帅款”与奕劻的庚子救援

在李鸿章的东南济急善会之外,湖广总督张之洞联合两江总督刘坤一、山东巡抚袁世凯另筹二万五千金以接济京官。张之洞于闰八月二十八日致电刘坤一、袁世凯:

京官苦极,去留不能,将成饿殍。况行在无百僚随扈,庶政无人分理,且通达事理时势之人太少,大有关系。虽欲奔赴行在,限于无力。鄙意拟合江南、山东、湖北三省共凑四万金,江、鄂各万五千,东一万,如慰帅愿多出或愿少出均可。由汇丰汇京交李傅相查明分散,言明专指京堂、翰詹、科道、部属、内阁中书数项,每人给一百五十金为出京赴陕盘费,言明务须赴行在,不赴陕者止给百金,大约不满三百人,此举不特作功德也。近见自行在来人,谈及随扈迎驾两项人员,皆属寥寥,其议论皆是一派旧话,于时局一切茫然,忧焦万分。若京员多到行在,诸君身受困厄,必能沥陈利害,上启圣心,下赞枢府,实裨大局。此举拟由我三人为之,不约地位。如允,祈即寄款,当由鄂先垫款交汇丰寄京,并拟公电致傅相呈教。请速复。勘午。[210]

张之洞此举的直接起因是郑孝胥的建议[211],此前李鸿章、盛宣怀的捐款倡议应当也是原因之一[212]。张之洞在电报中特别强调,此举“不特作功德也”,也间接地证明了李鸿章、盛宣怀的活动对张之洞提出此项举动的影响。很明显,张之洞更在意的是此举可能带来的政治影响。吴天任在评论张之洞的主要幕僚梁鼎芬时曾有这样一番言论:“庚辛之变,联军陷京,太后挟帝仓皇西奔,先生首倡贡方物之议,此举关系大局,不下于东南督抚联名自保之重要。特东南联保,乃安定半个中国之地方要策,倡贡方物,则为地方政府对于北极朝廷一致拱护之表示。当联军入京,急索祸首,两宫蒙尘,大局濒于瓦解,满清政府之存亡,全看地方大吏表示如何而定。东南督抚,既不遵北京乱命,而与上海外国使团签订互保之约,似有与中央分裂各趋独立之势。先生乃首倡贡方物之议,以示各省对清廷仍具向心,随而西运贡物,络绎不绝,至是而将趋崩裂之局面,复能团结上下,一致对外,清廷仍为各省拥护,然后命使议和,徐图恢复,而清室之统治,乃得延长十年。”[213]由梁鼎芬此举,不难想象张之洞在类似举动上的态度与考虑。

两宫仓皇西狩,正如张之洞电报中所言“随扈迎驾两项人员,皆属寥寥”,这与作为天下重心所在的行在应具有的规模与尊严相比,极为不符。在行在与京师重新建立联系的当天,在任命昆冈、崇礼等八人为留京办事大臣的同时,便谕令“其余各部院堂官”,“督率司员迅赴行在,毋稍稽延”。[214]三天后,行在军机处又发布上谕,催“御前大臣、王、贝勒、贝子、公等暨各部院堂官迅赴行在”,并表示“自启銮以来,迄今已逾半月,而该王大臣等仍未见陆续前来,一切差使俱形旷废,殊非不避艰险之义”。[215]为鼓励王大臣与京官们奔赴行在,军机处上奏表示“朝廷俯念行路之难,自应量加体恤”,“今拟请文职二品以上部院堂官每日给银七两,三品以下京堂官五两,章京司员三两,中书笔贴式二两,武职一二品每日七两,实缺参佐章京三两,实缺骁骑校、护军校减半。现在随扈官员,应即照此支给,由前路粮台给发。其随后由京驰赴行在之员,应自出京之日为始,一并视官阶大小,照例起支。如蒙俞允,拟请饬廷雍先行筹款垫办。俟出京赴行在各员过保定时,核明给发。准其于过境京饷内如数提还。并由昆冈等传知在京文武大小各员,除钦派留京办事大臣及派出留署各员外,均著迅速起程,前赴行在,毋得迟延”。[216]次日,行在再次发布上谕,表示“行在政务殷繁,需人佐理”,对“在京各衙门”派定具体的留守人员名单后,要求“此外各部院卿寺堂官暨向有内廷差使各员,此次未派留置者”,均遵前旨,“遴选得力司员,一并酌带前来,以便办理各该衙门行在事务”。[217]清廷对于京官奔赴行在三令五申,可见其重要性!张之洞以援救之名鼓励京官奔赴行在,其实质与梁鼎芬“首倡贡方物之议”类似,意在加强行在各衙门的影响力,以维护朝廷的尊严和权威。

张之洞向刘坤一、袁世凯表示,“此举拟由我三人为之,不约地位”。张之洞请刘坤一共襄此举,容易理解。刘张二人久为疆吏,威望素著,庚子国变时面对复杂纷乱的形势与各方力量的游说,态度也颇为相似,即一方面抗拒“伪诏”,力保东南无事;另一方面则以尊王的姿态保持对统一朝廷的尊崇与服从。刘坤一对张之洞的提议表示了赞同,笔者查阅包括《刘坤一遗集》在内的各种资料,并未发现刘坤一针对此事的任何记录,但在此后张之洞致李鸿章有关此举的电报中,刘坤一领衔署名足以证明这一点。张之洞约袁世凯参与此举,则颇令人费解。与刘张相比,袁世凯不过是新晋巡抚,资历和威望均甚浅。也许是因为袁世凯在庚子国变期间的表现赢得了张之洞的好感,张邀袁共襄此举。由此足可见,张之洞对袁世凯的器重与抬举。袁世凯对此心领神会,在张之洞发电询问的次日便复电表示:“勘午电悉,极善。”[218]张之洞在九月十四日“致上海盛京堂转李中堂、江宁刘制台、济南袁抚台”的电报中,其救援计划与此前相比,有了较大变化:

致傅相电云:“京官苦极,去留不能。行在无百僚随扈,庶政无人分理,其欲奔赴者,限于无力。兹江南、湖北、山东三省共凑二万五千两,由上海余道交道胜银行汇京,请傅相转交陈御史璧、朱学士祖谋、乔主事树枏,查明京堂、翰詹、科道、部属、内阁中书数项,以二万分济留京者,尽数酌送,以五千尽数分济赴陕者,作赴沪到鄂用资。其赴陕者似宜托名回籍,请傅相转商英、美、日照料到沪,由盛京堂备船到鄂。其赴陕用资,于过鄂时由洞计人数酌送。江南、湖北、山东三省尚备有公款,如出京赴沪川资不敷,请电示续寄,统祈酌办,示复。此举与救济会无涉,合并声明。坤一、之洞、世凯同启。盐。”[219]

与“勘电”相比,在资助金额上,“盐电”少了一万五千金;在资助对象上,“盐电”将绝大部分资金用于“留京者”。“盐电”的这种变化,更突出了“作功德”的一面,但并不意味着张之洞对鼓励京官奔赴行在目的的放弃,而是在方式上显得更为策略了,如“其赴陕者似宜托名回籍”。高枏在八月二十八日的日记中记载:“分赴行在之谕,庆昆回奏,言,‘在京大小臣工,各居租界内,不能互相往还。城外又有土匪义和团行劫,冠履衣被亦不敢携之以行。此次所奉分赴行在之谕,臣等不敢发钞。恐臣工既不能应命而行,各国见之,反有碍于和局。’”[220]从“勘电”到“盐电”,张之洞对救援方式乃至电报措辞的改变,顾虑恐怕亦在于此。对于奔赴行在者的川资,“盐电”采用分段接济的方式,考虑得更为细致,也更少漏洞。如《高枏日记》中便有相关议论:“三帅款赴行在者分百零八两,留京者卅八人多烦言。以往行在者非赴行在,无眷累便南渡耳,而反多分,烦言所由起。”[221]

张之洞的救援计划基本上是按照“盐电”而行。盛宣怀等在九月十八日寄出的《济急第九号公函》中向杨文骏详述了此事,表示:“三帅优赉,三省士夫至可感。仰前接来电,颇有人多款少之虑。今有此巨款相辅而行,想在事诸公可免为难。”[222]虽然张之洞在电报中声明“此举与救济会无涉”,且该笔款项“由上海余道交道胜银行汇京”,而不是通过东南济急善会汇款,但盛宣怀对此举仍大为称赞,毕竟此举也替东南济急善会分去不小负担。

叶昌炽于九月二十二日得知此信息:“又闻张香涛、刘岘庄两制军,袁慰庭中丞共筹二万五千金,以五千济行在各官,二万津贴京官。”[223]华学澜则是在九月二十七日得知此项信息:“酌升归,言刘岘庄制军、张香涛世叔筹款助赴行在者川费,已经截止,明日起程,先竟不知,深以为憾。”次日,华学澜才得知“江南、湖广两制军于助赴行在者川资外,又筹款二万金,津贴在京人员,御史得与其事”[224]。九月三十日,叶昌炽“见张刘袁三帅津贴京官章程”:“以二万金,上自三品京堂下至内阁中书,在京者按股均分。旗人驻防外省者,亦与焉。又以五千金助汉官赴行在,即由济急会渡船赴沪,溯长江由鄂入陕。至鄂,香帅尚有资助。”[225]叶昌炽所了解的信息,与张之洞“盐电”所要表达的内容几乎一致,除了“旗人”“汉官”之类的说法外。因为,张之洞“盐电”对于“留京者”与“奔赴行在者”的资助是完全不分旗汉的。

与张之洞不同,庆亲王奕劻发起的救援行动则完全是针对旗人的,即捐款范围限于“在旗督抚”,救援对象为在京旗员。江苏巡抚松寿[226]九月十六日致电奕劻:“祃电敬悉。旗员困苦情形,久切恻念,谨遵极力筹济,已分电各省旗籍司道二十二处,候得复电,再竭绵薄,一并由汇丰汇京,以副钧属。松寿。铣。”[227]可见,奕劻在此之前曾电令松寿,分电各省旗籍司道筹款汇京。广东巡抚兼署两广总督德寿于九月二十九日致电盛宣怀表示:“前接庆王来电,嘱筹巨款汇京,接济旗员”,“由通商银行汇沪一万两,交救济会电汇京师”。[228]十月一日,四川总督奎俊致电奕劻:

盛京堂转北京庆王爷钧鉴:奉养电谕,拯救在京旗员,无任钦感,遵即筹银二万两,又川绅陈光弼捐助一万两,共三万两,托盛宣怀先垫转京,以应急需,当已上陈钧听。俊意满、汉一家,若蒙遍致各省,不专指在旗督抚,则畛域无分,集款更巨,于彼厄旗员实大有裨益。当否?乞钧裁。奎俊谨肃。东。[229]

陈光弼即陈子钧。奎俊认为,奕劻倡捐之电“专指在旗督抚”,显然是自分畛域,自我缩小捐款范围,并不可取。李鸿章发起的救援行动,其援救目标虽然是以南省汉人京官为主,但“运送回南者,连商民亦有,即直京人愿来南者,亦允之”[230]。实际上,在爱仁轮船载回的第一批“被灾官民”中便有旗人的身影。[231]在倡捐范围上,李鸿章的救援行动也并未局限于汉人官绅商民,因此不少旗人达官也贡献颇多,如松寿、德寿、奎俊等均有不少捐助。尤其是奎俊,一方面嘱咐周馥将致送四川京官的“炭敬”在往年基础上增添二千金,另一方面又应李鸿章的呼吁,“命电京赈二万两”。或许正是由于奎俊在李鸿章发起的救援行动中不分旗汉,慷慨出手,且川绅陈子钧又捐助一万两,故建议奕劻筹捐应不分畛域,“不专指在旗督抚”。

从现有资料看,奕劻可能并未接受奎俊的建议。继粤督德寿、川督奎俊之后,苏抚松寿致电奕劻表示,其“偕江西司道共集银五千两,即由沪道交汇丰汇呈邸中”,同时向奕劻报告“分电之二十八处,已有十余处电复,尚无成数,惟安徽联臬、毓道等集二千两”。[232]浙江布政使荣铨“筹京平纹一万”,请盛宣怀汇京“转交庆邸”。[233]山西巡抚锡良由日升昌“汇款五千”至沪,请盛宣怀转汇京城。[234]至十月二十九日,奕劻致电松寿表示,“各省协济旗员津贴,除苏、晋抚,川、粤督,川绅、浙藩、皖臬、安庆道、常镇道均已筹复外,余尚未复”,并要求松寿转催。[235]十一月二十六日,奕劻又致电盛宣怀:

盛大臣鉴:旗员济款,待放孔亟,现计到者:粤、晋抚,川督绅,江西抚司道,浙、宁藩,皖司道,镇关道等,荆、伊两将军,共七万有零,不敷尚多。希查松抚前次切电各处,除已到外,余代电催,速为筹复。倘难一时交汇,先将数目电知,以便贷款垫发。盼切。庆亲王。宥。[236]

这些在旗督抚所筹之款,几乎均由盛宣怀转汇至京交予奕劻,再由奕劻择日散放。据《那桐日记》记载,十一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那桐“到户部公所”开放旗民津贴,十一月二十七日开放“八旗官员津贴”。[237]奕劻于十二月七日又致电盛宣怀,请其代催“各省未经电复者”,并表示“如已汇齐截止,此数亦望电复,以便开放”。[238]也就是说,至十二月七日,“在旗督抚”所捐之款尚未开放。又据《恽毓鼎庚子日记》记载,恽毓鼎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赴北城柏林寺翰林院公所领俸,三四品俸发四成,仅领到四十金”;据华学澜《庚子日记》记载,其也是在十一月二十九日“领俸五成”;据《高枏日记》记载,高枏于十二月一日“到昆师处领俸银廿一两八钱二分”。[239]旗民与八旗官员所领之津贴,当与这些汉族京官所领之俸银一样,均属朝廷俸禄。

俸禄能够在庚子年十一月底发放,与奕劻也颇有关系。奕劻于闰八月十日上摺称,“其各衙门官员暨各旗营弁兵匠役人等,转瞬天寒,必须设法筹给俸薪钱粮,用资衣食。而户部不戒于火,银库存款**然,各衙署积蓄公项亦皆被掠一空,京内无款可筹”,并表示准备“电致各省督抚,于应解本年京饷,设法凑解赴京,用资接济”,请求朝廷“饬下各省将军、督抚遵照办理”。[240]此后,奕劻又以此事电奏,故军机处于闰八月二十四日向各督抚寄发电旨:

奉旨:奕劻电悉。现在京城仓库多被焚毁,在京旗步各营月饷及官员俸薪银米久未开放。览奏,困苦情形,殊深轸念。所请江苏拨银十五万两,四川拨银十五万两,广东拨银十五万两,浙江拨银十二万两,江西拨银十二万两,湖北拨银八万两,安徽拨银五万两,福建拨银八万两,湖南拨银五万两,山东拨银五万两,共银一百万两,著各该省督抚将应解京饷如数划拨,限九月内全数解沪,交江海关道兑收,即由该道转交汇丰银行,迅速汇京,俾得均匀发放,切勿少延,致误急需。钦此。[241]

在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向八旗官民发放了五成津贴、向在京各省京官发放了或四成或五成的薪俸之后,奕劻与北京户部致电行在军机处,表示“京师官兵津贴,前由汇丰汇到百万,现已用罄”,而“明春需款更多”,“拟由奏准各省关应解来年京饷内预提百万两”。[242]其实,对于大多数京官而言,庚子年的秋冬之季皆赖赈济,“尚可支持”,“明春”如何,根本无暇虑及。[243]那桐在十二月二十一日写道:“辰刻到户部公所,开放八旗津贴并满员帮贴。”[244]所谓“满员帮贴”,恐怕便是奕劻号召“在旗督抚”所筹之款项。在朝廷俸禄只能发放一半的情况下,那些八旗官员,同汉族京官一样,要想生活“尚可支持”,便只能通过各自有影响力的人物,以一种非政府渠道的方式筹集资金,均匀散放,以弥补朝廷之力所不及。在这个过程中,那些身负倡导、主持之责的权势人物,如李鸿章、奕劻、张之洞等,几乎就等同于一个个无形的朝廷。

[1]魏泉:《士林交游与风气变迁:19世纪宣南的文人群体研究》,1~3页。

[2]《刘铁云太守来书》,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第五卷,40a~40b页。

[3]叶昌炽:《缘督庐日记钞》,见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义和团》(二),468~469页。

[4]《济急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七日;《济急善局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十三日。

[5]《济急第二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十日;《济急第三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十三日;《济急第四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二十一日;《济急第五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二十五日;《济急第六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三日;《济急第七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七日;《济急第八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十五日;《济急第九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济急善局第二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十四日;《济急第四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二十三日;《济急第五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二十五日;《济急第六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七日;《济急第七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十日;《济急第八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十二日;《济急第九号公函》,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四日。上海图书馆藏《东南济急善会开办大略章程》亦称“东南济急善会”,见《东南济急善会开办大略章程》,上海图书馆藏《盛宣怀档案》,档案号:024222-1。

[6]《济急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七日。

[7]《济急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七日。

[8]因为席裕福积极参与救援行动,故这些公函多在《申报》首发,而首发时间与落款时间并不一致,前面注释中已列举了东南济急善会上海总局致北京分局各公函在《申报》上刊登的时间,此处不再赘言,仅列举济急“京函”在《申报》上刊登之时间:《济急第一次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二日;《济急善局得第二号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四日;《济急善局第三号京函济急善局施子英录》,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八日;《济急善会接第四号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之所以逐一列举公函的落款时间,是因为在下文有关东南济急善会救援活动的叙述中,经常会引用这些公函,而确定了公函的落款时间,就能确定这些救援活动的大致时间。

[9]《诰授光禄大夫太子少保邮传大臣显考杏荪府君行述》,见盛宣怀:《愚斋存稿》“卷首”,8b页。

[10]陈三立:《皇清诰授光禄大夫太子少保邮传大臣盛公墓志铭》,见盛宣怀:《愚斋存稿》“卷首”,5b页。

[11]《诰授光禄大夫太子少保邮传部大臣显考杏荪府君行述》,见盛宣怀:《愚斋存稿》“卷首”,8b~9a页。

[12]光绪五年,盛宣怀又接受李鸿章的命令,主持直隶筹赈局的工作。见朱浒:《从插曲到序曲:河间赈务与盛宣怀洋务事业初期的转危为安》,载《近代史研究》,2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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