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里梅嘴里说什么宿傩,可以确定这是个平安时期的,想要复活宿傩的狂热粉丝。这人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估计就是受肉成功,至少已经剥夺了他附体的这个人的生命,甚尔更不会留手。
但是现在看虎杖倭助的和里梅的对话,似乎里面还有隐情。
老爷子毕竟是第一受害人。甚尔还没有那么不看气氛。
房间里的另外一扇门“吱呀”一声响起了。
虎杖仁从房间里狼狈地走出来,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
他魂不守舍地看着父亲和突兀出现在家里的两人,什么也没说闷头走向厨房又走出来,接下来他谁也没看,握着刀向里梅走近,连刺三刀。
这个场景每个人都没预料到,虎杖仁明明身体在颤抖,但是行动确实飞快,或许也是因为他出来的太过突兀。
甚尔挑了挑眉,他是有机会阻止的。
虎杖仁的喉结滑动,看向了自己父亲,“咚”的一声跪下了。
坂本有些担忧的看着这个场景。
甚尔却没任何担心了,反而顺势把没了声息的里梅拖了出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出了虎杖家的大门后,坂本问:
“他用的是普通刀没问题吗?”
这些天他恶补咒术界的知识,原本只是以为是神神鬼鬼不可言说的东西,现在了解了倒是清晰了很多,咒灵不能用没有咒力的武器杀死,但杀咒术师可以,但用普通的武器,咒术师就会在死后异变成诅咒。
“他会反转术式,不会这么简单的死了。”
甚尔和坂本谁都没有聊要把里梅带去哪,以及虎杖宅里现在的情况。大概都心照不宣。
如果是以前的他们。大概会十分担忧父子二人的沟通交流。
但是都有了一个幸福家庭的他们知道,家人是斩不断的联系。如果说和朋友,需要各种机缘巧合才能相伴终生,而血脉联系,却是不论何时都存在的羁绊——不论好坏。
更何况这是他们的家事,甚尔懒得管,也没立场管。
不过虎杖家的破窗户,他们两个都忘了。
第二天,时枝揉着额头醒来,感觉昨天好像没睡好,她记得夜里甚尔好像起来了一次。
不过手向旁边一摸,甚尔也确实不在,他已经早起去做早饭了。
时枝打着哈欠摸着脸,爬到床尾看了看惠,看见他还在睡,就自行下床去洗漱了。
她走到客厅,“早上好!甚尔。”
“唉?”
时枝看着沙发上的小不点:“……悠仁?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我们家了呀。”
虎杖悠仁此时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听见时枝叫他,睁开了眼睛:“爸爸和爷爷,把我送来的。”
“虎杖家有点事,他们要去处理,所以一大早把悠仁送过来,让我帮忙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