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话本上面,各种各样直白的插图后,美好的想象瞬间被冲到破灭,他不是一点的反胃,如果不是太太太舍不得朝恹,他都想要断崖式分手。
柏拉图式爱情,他心里清楚朝恹不会接受。
事实上,他之前做过的春梦全是模模糊糊,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画面只有朝恹自渎,对方靠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喘气。
顾筠觉得自己需要一段时间调整心态。
顾筠把自己往被子一裹,躲开对方投来的目光:“之后再说吧,你怎么擅自到我书房翻看东西?别说没有,话本我放在那里隐蔽的角落,天天打扫的宫女都没发现。”
声音又小,又是闷在被里,朝恹自然没有听到,他等来的不过是一片寂静。
将床上鼓包看了几息,他俯下身,伸出了手。
顾筠感觉手臂一凉,便被人捏住,从温暖被窝跩了出去。室内有着地龙,不冷,但也谈不上如春日般温暖,不小的温差让他有些不适。
朝恹拉来被子,又把他从上至下裹住了。
顾筠闷闷不乐问道:“你想干什么?”
朝恹道:“要个回答。”
顾筠是想把自己方才的话重复一遍的,奈何对着这人的面就是说不出来,毕竟那话太过伤人。沉默一会,拿过朝恹手中的布巾,抬高手臂,给人擦拭头发。
朝恹:“顾筠?”
顾筠哼哼一声,算是应了,而后一丝不苟,外加换了两条新布巾,好歹将青年一头长发擦拭了个半干。
他摸了摸自己的劳动成果,手感极好,根根分明,光滑柔韧,冰冰凉凉。
他把布巾放到一边,慢腾腾移动,终究把自己送到青年怀里。青年的骨弓很是凌厉,顾筠抱住对方的脖颈,看上片刻,在对方此处落上一个轻轻的吻。“早点休息吧。”委婉给出拒绝的答案。
朝恹一言不发,隔着薄薄的中衣,顾筠发觉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肌肉硬邦地贴着自己。或许应该给出解释,但顾筠不知怎么开口。
两人对视,朝恹问道:“讨厌我是吗?”
顾筠一口否决:“不是。”
“那明天呢?”
“不行。”
“后天?”
“不行。”
“我年假没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