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郴一看这阵仗,顿时慌了,“别别别,别这么玩,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老子不缺钱。”说完,凌盛上了车。
刚松开刹车,应夏便从车上下来,走到他车门旁,“你把他放开。”
凌盛脸色很黑,“这种人活该被活活拖死。”
“我知道。”应夏比凌盛冷静,“但是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你现在弄死他,后续不好收场,你也走不掉,他好像吸了东西,警察会处理。”
严郴本来以为她之前电话是搬救兵,谁知道她叫了警察,立刻开始求饶。
“别把我交出去,我把你老公的房子退给你成不成?再补一千万,不,两千万。”
凌盛听得不耐烦,吸了口气,开门下车蹲下身捏着严郴的下颌左右看了一下。
他常年接触这些,自然是一看就明白。
“你怎么看出来的?”凌盛抬头问。
应夏道:“最近在写一个剧本,涉及到这些方面所以查过一些资料。”
严郴还想求饶,刚一开口,凌盛抬手在他后颈敲了一下,严郴脑袋一偏便晕了过去。
凌盛站起来,叉着腰思忖了片刻,从车里翻出一双手套,戴上后径自往严郴的车去。
应夏跟上,凌盛回头道:“你不要碰他的车。”
说完在他车里翻找起来,很快就从中央扶手的储物箱里找出一小袋东西。
“这是什么?”应夏问。
凌盛捏着袋子对着灯光晃了晃,嗤笑道:“成色太次了。”
应夏:“……”
凌盛问:“你报警多久了?”
“大概十来分钟。”
凌盛点了点头,从口袋里匀出来一点,捏开严郴的嘴灌进去。
“会不会出人命?”
凌盛抬眸,“我摸这玩意儿多少年,还会掌握不好用量?”
没过一会儿,严郴就开始翻白眼,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