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靠近,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听见许容白说:“我刚才在饭桌上,免提,估计明天圈子里人都知道你给你老婆修指甲了。”
应夏立刻转头去看陆锦川。
陆锦川反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拿起手机说:“给老婆修指甲很丢人?”
许容白说:“不丢人不丢人,就是有点儿影响你高冷的形象。”
陆锦川没耐心陪他唠,“少废话,赶紧说,怎么磨?”
“额……”许容白额了半天,“你有工具吗?”
陆锦川问:“哪种?”
“就我修的时候那种,长条的,你没见过?”
“没见过,你那副样子太娘,不想看。”陆锦川怼人的功夫一点儿没见少。
许容白吼,“什么娘,那叫精致,精致你懂不?古代皇帝都修。”
“是么?”陆锦川笑说:“还挺一致,皇帝是太监替他修,你也是太监修。”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许容白花了点时间消化他这句话,又开吼,“老子是自己修的!”
陆锦川:“没错。”
应夏笑得不行,又想象了一下许容白磨指甲的样子。
听见耳边笑得轻轻抽气的声音,陆锦川转过头,在她的鼻尖亲了一下。
然后好像就有点忍不住了,偏过头吻上去,先是轻轻触碰,然后越吻越深,直接把她压到沙发上。
他吻得忘我,连许容白在那头唧唧歪歪半天也没听见。
许容白“喂”了几声,以为没信号,挂了又打过来。
陆锦川恼火地捞起手机调了静音,紧接着又亲上去。
他亲得应夏呼吸越来越急,忍不住扭过头咳嗽。
陆锦川一下就清醒了,连忙把她捞起来,拍着背顺气,可她还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起。
一手捂着胸口,咳嗽是真疼。
陆锦川要去叫医生,被她一把抓住,好不容易缓下来,扭头就见他盯着她,红着眼。
一整晚和谐温馨的氛围,就因为一个吻,消失殆尽,自责又被心疼勾了出来,还夹杂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