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人,冷漠地抬眼,“我容不下他?依据呢?”
江西月目眦欲裂,“你早就知道了赵如一和关力两个人不清不楚,却按着消息不告诉我们,你安的什么心?!”
“够了!”老太太厉喝了一声。
江西月收了声坐下,还在生气的急喘气。
陆锦川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说话带了点漫不经心,“你不问问地上跪着的人,跑来问我,难不成是我做的媒?”
地上跪着的便是赵如一和关力,还有保姆。
关力和赵如一始终垂着头不发一语。
早在邢远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陆锦川就大概知晓了来龙去脉。
老太太好些天没见着重孙子,江西月原本想着让赵如一把孩子送过去,老太太说出去走走也好,便和江西月过来了。
谁知进了门,保姆脸色都变了,一问赵如一在哪儿,支支吾吾不肯说,育儿嫂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哄,也不敢开口。
江西月上楼就看见赵如一和关力正神色慌张地穿衣服。
之前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老太太和江西月都气坏了,陆家这么多年还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邢远也纯属运气不好,进门就大大咧咧一句:“老板让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说完才发现老太太和江西月都在。
问他送什么,邢远不肯说,最后老太太一声令下,把车一翻,满后备箱的婴儿衣服。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江西月认定了陆锦川知道这件事,还专门为他们打掩护,否则怎么会买那么多衣服送过来。
邢远百口莫辩,说只有一件是给赵如一的都没人信。
江西月到底是碍于老太太在场不敢过多争论,自觉收了声。
陆锦川嘲讽一笑,“我让邢远来敲打敲打他们两人,现在看来是不用我出马了。”
陆锦川起身,“奶奶年纪大,就别跟这儿熬了,我先送您回去。”
老太太疲惫地摆了摆手,“已经通知了赵家人,他们该到了,我在这等着。”
陆锦川又重新坐了回去,伸手摸出口袋里的烟盒,想了想又丢开,没抽。
赵家人后脚就到。
赵太太进门先好声好气地一一打了招呼,走到赵如一面前,二话不说,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