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原本和谭菲前后脚,碰巧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谭菲和许容白都没影儿了。
这一问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应夏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闹太过了?”
魏庭西哼哼,“没事,谁让他之前喊我老鸨,让他吃点教训。”
见应夏一脸忧心,陆锦川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放心,西子他有分寸,况且小五心思单纯,有时候掌握不好男女界限,趁这件事情让谭菲给他点教训,长长记性收收心也好。”
想起进门时女公关跳舞那一幕,似乎许容白也不算是完全的无辜。
应夏点了点头,“那我明天打电话问问看。”
后面应夏又喝了点酒,从会所出来,已经过了一点。
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应夏本身酒量就不好,加上喝了那么多,也有点儿晕乎。
回程路上老刘开车,应夏开来那辆就停在这边。
应夏懒懒的靠在陆锦川怀里,声音有些慵懒,“你们兄弟几个,真是相爱相杀。”
陆锦川弯起嘴角,“闹惯了,小时候小五最惨,经常被西子坑,后来有一次学聪明了,来了个狠的,偷偷把西子爷爷收藏的花瓶打碎了,那次西子被他爷爷罚抄了十遍《孟子》。”
应夏也跟着笑,说:“那西子也太惨了。”
陆锦川看见她笑,又挑了几件趣事哄她开心。
说到其中一件,应夏问:“那后来他怎么从树上下来的?”
“后来赵如一……”说到这里,陆锦川顿住。
应夏默了默,忽然从他肩上抬起头,“赵如一……”
刚一开口,陆锦川打断,“嘘,我的错,不提她。”
应夏拨开压在她肩上的手臂,严肃道:“不是,我想起来了,我来的时候在路边看见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赵如一,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没看清,看身材好像是凌盛。”
陆锦川微微拧眉,“他去东南亚了。”
应夏问:“有没有可能他去东南亚只是掩人耳目?”
陆锦川食指在腿上敲了敲,“他现在遇到的事情有点棘手,应该没有心思呆在北城。”
应夏思索后道:“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关系不大一般,赵如一一直抓着他的手,好像在哭。”
陆锦川扣住她的脑袋往肩上压,“看来今天酒喝少了,还能想这么多事情,别想了,我明天让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