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丽连忙封住他的唇口,娇羞道,“恰恰相反。只是第二次见面,你却给了我这辈子最快乐的回忆。”
阿木心里的得意洋溢而出,他心想刚才的她一定也很心满意足。
阿丽突然怔怔问:“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我要你说实话!”
阿木从她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神里看出,她是如此渴望男人对她在这方面的肯定。
他突然觉得有点感伤,痛恨她的丈夫简直不是人,平时肯定在这方面不少践踏她的尊严,以致她都想一死了之。
不过,姚老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他长期的辱骂逼迫。像她这么传统内向的女人,也不会由压抑变为报复,直接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阿木挑起阿丽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隆重亲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你很棒!”
阿丽双眼发亮,开心叫道:“真的?”
“真的!不信咱们再……”阿木心起邪意,伸手就往她胸口掏去。
阿丽一怔:“你干什么?我好累。真想像六嫂一样,趴在你身上睡几个小时。”
阿木有点尴尬,支吾了一下说:“你睡吧。我只是想问你胸口的黑铃铛纹身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六嫂身上也有一个,是不是桃铃村的女人身上都要有这纹身?”
“不是!我这铃铛是那个变态一针针扎上去的,痛了我半个月。其实衣服上或帽子上有黑铃铛就行了。不过有些年轻点的,觉得麻烦,又觉得纹身也是一种时尚,便纹在身上。”
“这纹身有什么讲究吗?”阿木疑惑问道。
“讲究可大了!”阿丽挺起身子,将胸口靠近阿木,“你自己好好看看清楚。”
阿木拨开“障碍物”,瞪大双眼,仔细瞧了又瞧,发现那黑铃铛更像道士驱邪用铃铛。他见过姚半仙就有一个类似花纹的,不同的是这铃铛边缘还有几个梵语的字样。
咦?阿木仔细一看,怎么还有英语字母呢?连起来竟是“fuckbitch”。
阿木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好歹有着九年义务教育文凭的。一毕业,英语单词就都还给体育老师了,但一些骂人的词汇倒记得挺牢。
“这是你老公纹的?”阿木疑惑。
阿丽点了点头:“那变态扎的,一边扎还一边笑,我都痛得差点晕过去。”
阿木心想他确实是个变态。
“你自己没仔细看过?”
“有什么好看的?那铃铛不都一样?”
“其它男人没仔细看过?”
阿丽怔了一下,一巴掌轻轻打在阿木脸上,嗔怒:“你什么意思?真当我是随便的女人?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不过我把你当第一个男人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算了。”阿木心想如果告诉阿丽,他老公将她当成一个妓女,母狗看,她该如何伤心?他最终还是不想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只是什么?”阿丽心生疑惑,继续追问。
“没…我只是想不到你们桃铃村还有这么古老的传统,就像一些古老的部落,身上还有纹身辟邪。”
“这可不是什么古老的传统,只是这一百年来桃铃村的女人都特别短命,还经常失踪。十五年前有个神仙给了我们这个驱邪法咒,才好一点。”
阿木吃惊:“桃铃村的女人特别短命?经常失踪吗?”
阿丽点点头:“你没发现我们村里的女人特别少吗?当我们家,我几个小姑子都夭折了,我大嫂也失踪了,二嫂三嫂年纪轻轻就都死了。”
阿木听得有点毛骨悚然。他突然想到什么:“你说的神仙是不是十五年前被黄蛇勒死在树上的那个神算子?”
阿丽吃惊地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你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