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皇上皇后感情深厚,公主还是尽早放宽心别苦了自己。”
丫鬟本不该说这话,但好到主仆一场,她也不想着公主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青春。
宛呓一愣,抬头看向那丫鬟,她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
“你出去吧,我乏了。”
宛呓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
她根本不是在想萧祤升与苏揽月,她想的无非是自己那心底藏着的人。
可这宫中除了苏揽月,无人知道也无人理解,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
次日清晨,苏揽月刚刚睡醒洗漱完,春央便来禀报那些妃子又来请安了。
苏揽月打了个哈欠,觉得请安难为的不是那些妃子,而是她!
“今日便不戴头饰了吧?”
苏揽月坐在镜前,是一点都不想将那些重的要命的首饰戴在头上。
“娘娘,这些妃子可都势力得很,不可不戴!”
春央知道苏揽月向来不在乎这些,但今时不同往日。
她是皇后,必须与那些妃子拉开距离。
“知道了知道了!”
苏揽月无奈的说道,闭上眼任由春央在她头上梳理。
待苏揽月收拾好出现在正厅,那些妃子们早就茶都喝了一壶了。
但也只能陪着笑,说不得什么不好的话。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几人各自请了安,之后又坐回了位置上。
“宛呓公主昨日睡得可好?”
说话的人是当今丞相的侄女,名曰婉裳,萧祤升前几日封了婉贵人,住在宛呓左边的院子。
“多谢婉贵人关心,昨日宛呓睡得不错。”
宛呓不知这人为何突然提到自己,不过还是淡然的回答。
“昨日臣妾听人说公主得知皇上与皇后娘娘出去游玩后在亭中站了几个时辰呢。”
婉贵人知道皇上一心只宠皇后,自然没有争宠的意思。
但在宫中的日子着实无聊,她倒是想看看这些娘娘闹起来的模样。
“婉贵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家都知公主不会做这种事,为何要故意挑拨?”
这次说话的是仪贵人,尚书之女,自幼好琴棋书画,整个人都带着淡淡的墨水味。
她进宫之前爹爹便告诉她后宫中最重要的便是站好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