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揽月喜形于色,接过了主持手中的花。
“此花脱离根茎便会很快枯萎,需要你将其放在怀中。”
“但它会吸食你的血液,所以务必尽快让病人服用,否则你的孩子会有性命之忧。”
苏揽月将花放入怀中,谢过主持,之后迅速下了山,决定连夜赶回太子府。
“太子妃,您可算回来了!”
车夫坐在马车上,看见不远处一个白色身影朝自己走来,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事不宜迟,快回府!”
苏揽月将花放在自己怀中,坐上了马车。
怀中的花根茎处直接依附上了她的皮肤,苏揽月只觉每时每刻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自己一般。
车夫也知道苏揽月内心焦急,策马加鞭的赶回了太子府。
苏揽月见到傅老,立刻将怀中的花递给他。
根茎与皮肤分离时疼痛万分,但苏揽月也只是咬了咬牙而已。
“丫头,辛苦你了!”
傅老见苏揽月这般受罪,也是心疼。
“揽月没事,殿下要紧。”
由于失血过多,苏揽月有些眩晕,春央立马扶住她,让她坐在一旁休息。
苏揽月没力气再进萧祤升的房间,只能坐在正厅等候。
不多时,傅老从房间出来,看着苏揽月有些为难。
“傅老,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就是了!”
苏揽月看出傅老的为难,直言道。
“丫头,这真不是我一己私欲,确实是需要火狐的血作为药引。”
傅老看着苏揽月,缓缓的说道。
“不过你放心,不用多少,不会危及那火狐的性命!”
既然傅老已经给了苏揽月保证,而为了救萧祤升,苏揽月也只能忍痛同意。
取血时她守在一一身边,轻声说着抱歉。
一一像是能听懂一般,朝着苏揽月叫了一声,之后用头蹭她的手腕,丝毫没有记仇的意思。
独花熬成的药带有剧毒,只能用火狐的血解毒。
傅老将一一的血滴入碗中,便见前一秒还乌黑的药汁瞬间变得清澈。
苏揽月心中微微震惊,傅老端着药便让萧祤升服下了。
次日清晨,萧祤升悠悠转醒,只觉头疼欲裂。
“本宫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