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鸿冷着脸,兴师问罪。
“儿臣知道马儿倒下,但不知是何人所为。”
萧祤洛眨眨眼,佯装一无所知的说,“父皇可找到了罪魁祸首?”
“朕若知晓,何须叫你?”
萧远鸿道,“恭送使臣,是太子的重担,如今出事,你难道半点不知情?”
“父皇莫非是怀疑儿臣?”
萧祤洛故作伤心的说道,“大朝会不只是儿臣的事,皇兄也有参与,父皇却偏偏在质疑儿臣,令父皇深信不疑的儿子,便只有皇兄吗?”
“朕并非有此意。”
听着他的反问和抱怨,萧远鸿一时间哑口无言,掀了掀唇,道,“稍后朕也会传唤你皇兄。”
“儿臣昨夜早早睡了,让有心之人钻空子,是儿臣的疏忽,但下药之人是何许人也,儿臣无从知晓。”
萧祤洛道,“皇兄负责的大朝会所有,从过去给食物下毒,到今日给马儿下药,手段如出一辙,也全是在皇兄接管后出事的,儿臣斗胆猜测,此事与皇兄有关系。”
萧远鸿抿着唇,一声不吭。
“父皇也在找下毒的凶手,或许两件事全是皇兄算计的,父皇在皇兄的身上,一定能找得到蛛丝马迹。”
萧祤洛用最轻的声音,说最笃定的话。
他不只洗脱了嫌疑,还将责任推到了萧祤升身上,这应当是一个妙计,可萧远鸿却不表态,叫萧祤洛有些许慌了神,“父皇,您怎么看?”
“你退下吧,朕会处理。”
萧远鸿挥挥手,明显是不愿意多说。
“儿臣先行告退。”
歪着脑袋,萧祤洛心里犯嘀咕,一脸疑惑的离开。
他前脚刚走掉,后脚萧祤升便过来。
“升儿,你的伤如何了?”
一见到他,萧远鸿不由自主的关心。
“有劳父皇惦记,儿臣已无大碍。”萧祤升道。
“瑞王妃日夜的照顾着你,朕料想你会尽快痊愈的。”
萧远鸿点点头,老怀安慰,“今日亲眼目睹,朕心里便可踏实了。”
“父皇传召儿臣,并非是为了看看儿臣吧?”
关怀的话,已经说完,萧祤升只希望开门见山,进入主题。
“朕是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萧远鸿将马儿不能走路的事,告诉给萧祤升。
“儿臣昨日从未出门,岂会去找使臣麻烦?”
萧祤升痛快地否认道,“何况大朝会是儿臣负责,即便是脑袋不清醒,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朕是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