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也去。”
苏揽月换了件衣裳,匆忙追了出来。
“你的风寒刚刚痊愈,还是在府中歇着吧。”
萧祤升拽着苏揽月手臂,平日冷淡的眉眼里,此刻充满了关怀与担忧,“免得出门吹了冷风,你的病再复发了。”
“妾身已完全康复了,王爷不必忧心。”
苏揽月眨着明亮的眸子,喜笑颜开,“再者说了,这可是妾身的计划,若是错过了精彩的戏码,那该多可惜呀。”
“唉,真拿你没办法。”
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萧祤升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走吧。”
“皇上,瑞王和瑞王妃正在殿外求见。”
萧远鸿在批阅奏折,太监匆匆来报。
吕凌曼正替他按揉肩膀,闻言,动作一顿,那精于算计的眸底滑过一丝不忿。
“皇后,你怎么了?”
虽未回头,萧远鸿却察觉出了她的异常。
“妾身只是迷了眼睛,不碍事的。”
说罢,吕凌曼还作势揉了揉眼。
御书房内无风无尘,好端端的怎会迷眼?
无非是吕凌曼在说谎的托辞,萧远鸿心里面心知肚明,却未拆穿。
“让二人进来吧。”
萧祤升和苏揽月并肩走进御书房,而吕凌曼也端庄的坐在萧远鸿的身侧。
“参见父皇,母后。”
“一家人,不必拘礼。”
萧远鸿放下了毛笔,正襟危坐,“平身吧。”
“多谢父皇。”
“瑞王此次进宫,所谓何事?”
吕凌曼表面上慈爱,实则上是想找借口赶人。
“看望父皇,以及母后。”
萧祤升的这个理由,光明正大,义正言辞,让吕凌曼无法开口去撵两人。
“升儿若是不来,朕也打算召你进宫。”
萧远鸿捏了捏胡子,一脸赞赏的望着萧祤升,“昨日的大朝会一切顺利,你让朕是大有颜面,朕一定得好好赏你。”
“天璃的事,便是儿臣的事,为了天璃,儿臣鞠躬尽瘁,理所应当,父皇无须犒赏儿臣。”
萧祤洛垂着手,恭敬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