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可是大罪,能砍头的罪名,到了萧祤升那,居然成了禁足?
萧远鸿即便再偏爱,那也不能徇私枉法,让萧祤洛苦心孤诣的筹谋都毁于一旦。
吕凌曼攥紧手在身前,指甲戳破手心,眼底带着志在必得的信念与坚定。
“皇上在哪?”
“在御书房。”
吕凌曼站起身,大摇大摆的来到御书房。
刚刚走进大殿,便听到燕儿在温声细语的哄着萧远鸿,“皇上,这可是特供的葡萄,香甜极了,您快尝尝。”
“燕儿给的葡萄,自然是最甜的。”
“那皇上多尝几个吧,妾身专门为您留的。”
“燕儿的心意,朕一定笑纳。”
吕凌曼静静的听着,心里愈发烦躁。
“参见皇上。”
不等太监通报,吕凌曼径自走进去。
“皇后急匆匆的过来,找朕有事?”
萧远鸿松开了燕儿,正襟危坐,一脸冷漠。
“妾身有件重要的事,要与皇上商议。”
吕凌曼说话间,故作若无其事的瞥了眼燕儿。
“妾身先行告退。”燕儿识趣的退下了。
萧远鸿冷眼旁观着,一言不发。
那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吕凌曼,看她的葫芦里,打算卖什么药。
“妾身听闻,瑞王是皇上遇刺的主谋?”
吕凌曼道,“而皇上给他的惩罚,仅仅只是禁足?”
被关在瑞王府,也叫做惩罚吗?
吕凌曼觉得,这简直是笑话。
“皇后的消息倒灵通的很。”
萧远鸿笑了笑,可是笑容未达眼底,“除了朕与瑞王,还没有几个人知道。”
“妾身也是无意间听说的。”
吕凌曼讪笑了一声,开门见山,“瑞王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光是禁足,惩罚未免太轻,若叫旁人知晓,只怕不妥。”
“皇后实在是多虑了。”萧远鸿声音慵懒的回答。
“皇上存心包庇瑞王,有失公允。”
吕凌曼却不肯放弃,“关于如何惩治瑞王,还请皇上三思。”
“区区一封书信,证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