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常欢失声尖叫,旋即止声,顾明鹤低头吻在他的后颈:“继续,我想听。”
楚常欢不想遂他的愿,奈何这人野蛮如斯,发了疯地欺负他,迫他哭泣喊叫。
镜子里的两个人俱在此时抛却了廉耻,荒唐地做夫妻。
雪肤之上,满覆红梅。
正这时,楚常欢倏地抬头,喉间?发出一缕闷沉的低噎。
顾明鹤若有所觉,立刻将他紧握,以指腹相堵。
未能如愿纾解,楚常欢痛苦地摇了摇头,央求道:“明鹤,松手!”
顾明鹤用另一只手扯掉蒙他眼的束腰,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望向?棱花镜里:“欢欢,你看——”
楚常欢盯着镜中的自己,以及与他紧紧相贴的顾明鹤,羞迫地闭了眼:“明鹤,别这样……”
“你很美,睁眼瞧瞧看。”顾明鹤附耳道,“你若睁眼,唤我一声夫君,我便如你所愿。”
楚常欢已忍至极限,当即睁了眼道,一迭声:“夫君,好夫君,快快松开罢。”
在他挪开指腹的一瞬,楚常欢便弄,
脏
了镜中的自己,雪白一滩,淅沥沥地自镜面淌落。
恍惚间?,四?周寂静如斯,唯余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
少顷,楚常欢虚弱地倒在顾明鹤怀里,连指头亦在颤麻。
顾明鹤奖赏般亲吻他的耳珠,轻笑道:“欢欢真乖。”
楚常欢已无力去恼他,待他出来?后便决意去梳洗,哪知还未动身,顾明鹤竟令他伏在案上,正疑惑时,一抹冰凉已然袭来?。
“唔。”
清晰的棱纹、浑圆的巨首、硕长的身躯,与顾明鹤方才?那逞恶之物别无二致。
楚常欢不禁回头,便见顾明鹤正徐徐推着一柄玉雕的势,把他伺候得十分饱足。
看清那玉的瞬间?,楚常欢立时面红耳赤:“此物怎会?在你这儿?”
当初离开汴京时,为防同心草复发,他便携了一柄解药瘾的触器,直到顾明鹤来?到眉州,那柄触器就逐渐失去了它的用途。
时日一久,近乎遗忘,早不知置于何处了,没想到今晚竟出现在此处。
待整柄玉都没入,顾明鹤方抬头道:“美玉养人,欢欢,你这儿娇得很,需用玉温养。”
楚常欢又气又恼,偏偏骨酥力软,反抗不得,只能好言相求:“明鹤,我不要用玉温养,你、你将它拿走。”
顾明鹤的掌心贴在那两瓣之上,拢指一握,抓了满手的丰,腴,问道:“不用玉,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