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春花,目若秋波,大抵如此?。
午后的小院格外宁静,依稀可闻树梢枝头上的雀鸟在鸣叫。
几日前的积雪尚未完全消融,现下日头烈,潺潺雪水消融,正顺着?檐角淌落。
可外边越静谧,就显得?寝室内的动静越明显。
梁誉把楚常欢的密-褶拓开,激出阵阵涓水细流的声响,清洌洌的,委实悦耳。
良久,他拿出三根被泡得?几近发白的手指,并用自己?填补其中。
“呜……”楚常欢低声哭泣,双肩抖个不?停。
他很想撑起身子,摆脱梁誉的欺负,偏偏双手被束带绑住,使?得?他难以如愿。
肩胛处的芍药刺青蒙了层莹亮的汗珠,仿佛雨后初绽,娇妍靡丽。
梁誉盯着?那朵芍药出神,沉入之后,竟忘了动作。
当初经由回梦术得?知,这朵芍药下面乃是一片被成?狼撕咬过的狰狞疤痕,顾明鹤妒意难消,便在这片疤痕上纹了一朵鲜红的芍药。
他想让楚常欢时刻记住这份由梁誉带来?的痛苦。
梁誉心内五味杂陈,静默须臾,俯身吻了吻那朵芍药。
他二人紧密相接,偏偏梁誉此?刻又满腹愧疚,一心扑在芍药上,便忽略了亟需纾解的人。
楚常欢理智全无,急切地晃了晃:“夫君,你疼疼我……”
梁誉遽然回神,问道:“你的夫君是谁?”
楚常欢眨了眨眼,思索几息后软语道:“是你,王爷。”
梁誉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道:“如此?亲密的时刻,也要用这等生分的称呼吗?”
楚常欢急不?可耐,于是乖乖地道:“靖岩,我的好?夫君,你疼疼我。”
梁誉心悦神怡,立马将他扶了起来?,顿时大动。
楚常欢忍不?住尖叫,却被梁誉一把捂住嘴,附耳道:“小声些,岳丈听得?见。”
此?言一出,楚常欢立马止了声儿,也因?而一缩,教梁誉吃痛。
“放松。”梁誉拍了拍他的豚瓣,温声哄道。
楚常欢哼哼唧唧,眼角淌落几滴泪。
不?多时,梁誉疾速捣将起来?,手也没闲着?,握住那对汝房,眷恋地鞣捏。
因?他喝麦芽水断了奶,双汝不?复从前那般丰-腴,却也是寻常男子所没有的柔阮,缀于其间的两枚熟果更是不?容忽视。
梁誉直到此?刻才知他断了奶,不?禁好?奇:“你不?喂养孩子了?”
楚常欢被他扌得?双眼发白,一时无所顾忌,脱口道:“晚晚自出生后就没、没吃过几口,反倒被你们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