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常欢沐了浴,披一件月白色道袍坐在?棱花镜前擦拭头发。未几,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映入镜中,徐徐朝他走来。
顾明鹤俯身搂住他,轻嗅他身上的凝露余香。
因刚洗完澡,楚常欢并没裹束布,衣料难掩朱果之形,微突着,煞是诱人。
顾明鹤忘不掉它的甘甜滋味,顿觉口干舌燥,抬手?轻覆其上。
不过须臾,那对果儿就泌了些?甜水,把他指腹洇润。
久未行过房事,楚常欢轻易就动了情,他扣住顾明鹤的手?腕,呢喃道:“明鹤,不要闹我……”
顾明鹤松了手?,转而将他打横抱起,行至榻前,急切地放在?被褥上,解开他的前襟,不由?分说地吃了起来。
楚常欢的身子?被夫君用同心草和心头血养了将近两年,早已沉溺于此道,纵然如?今知道了全部真相,他也拒绝不了顾明鹤带给他的愉悦。
产子?至今,他的乃氺除正常排空之外,余下的皆被自?己的夫君给吃净了。
楚常欢口唇微张,断断续续地申吟着。
染了蔻丹的手?指陷进顾明鹤的发间,微微收紧。
因他已经出?月,顾明鹤便不再收敛,以舌卷斗,直教?那汝粒在?他口中乱颤。
“明鹤……明鹤……”楚常欢不断地唤他的名字,本意是要推开夫君的脑袋,双手?却违心地把他按住,便于他畅快地品味。
不多?时,顾明鹤就已替妻子?排空了积涨的甜水,旋即够来脂膏,抹开了,便挤将进去。
久违的爽利教?楚常欢情不自?禁落了泪,他抓着顾明鹤的手?臂,哼哼唧唧地道:“夫君,你轻、轻些?。”
顾明鹤一面倾身亲吻他的唇,一面大动,嘴里却逗趣道:“多?日不曾快乐,我怕你忘了夫君,若不使些?劲儿,如?何教?你满意?”
楚常欢耳根滚热,赧然挪过视线,不去看他。
阵阵泣音在?屋内漾开,几丝馨香萦绕帷帐,足以令人忘情。
顾明鹤把发妻顶在?床头,视线紧盯着那双晃开的白汝。
不知不觉间,掐在?楚常欢腰侧的手?猛然增添了些?力?道,臂膀上的青筋亦狰狞虬突。
他的疾速欺负令楚常欢溃不成军,尚未来得及哭喊,便尽数交代了。
丰汝明明已经排空,此刻竟也淅淅沥沥地洒了些?乃氺出?来。
凝于玉脂雪肤。
亦溅落在?顾明鹤的脸上。
楚常欢脑内混沌空白,似一只脱线木偶瘫倒在?床榻之间。
他清楚地感知着顾明鹤的存在?,任他进了又出?,出?了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