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立刻下达新的指令:
“科烬,两件事。”
“第一,重新彻查熠然的背景,尤其是曙光医院,查找所有实验体档案资料。”
“第二,让医疗组对比分析改造基因,一定还有没查出来的。”
“是!”科烬立刻转身去办。
凌曜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份生理报告,又想起熠然提起邢渊时那亮得异常的眼睛。
如果他的推测正确,那么熠然的价值,就不仅仅在于他是什么,更在于他曾经是什么,以及他对于邢渊而言,意味着什么。
番外破碎
预警做恨退退退!!!!
毫无意义,就是为了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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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屿被锁在椅子上,
眼前是一片黑暗,一条厚实的黑色布条紧紧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想开口,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嘴唇被牢固的胶带封死。
他金色的短发凌乱,作战服上沾着尘土和干涸的血迹,显然经历过一番激烈的反抗。
这里是哪里?邢渊的老巢?
就在他试图通过听觉和仅存的感知判断处境时,一个熟悉的、带着几分慵懒和玩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让他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是邢渊。
“小安木,”邢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像是在展示一件有趣的礼物,“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脚步声轻轻响起,由远及近。
肃屿能感觉到有人靠近,停在了他面前。
邢渊像欣赏一件物品般扫了肃屿一眼,然后转向安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
“你做得很好,小安木。”他的声音在昏暗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这是给你的奖励,现在他归你处置了。”
他轻轻将一把匕首放在安木冰凉的手里,意有所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你喜欢。是让他永远闭嘴,还是……”邢渊的目光在肃屿和安木之间逡巡,语气充满了恶意的暗示,“……玩点别的?”
“让他认清现实,明白谁才是能主宰他命运的人。”
说完,邢渊低笑一声,转身离开,将空间完全留给了安木和肃屿。
厚重的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暗室内,只剩下两人。
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安木握着那把冰冷的匕首,手指微微颤抖。
肃屿发出“呜呜”的声音,用力挣扎着,像是在问:“为什么?真的是你?”
安木一步步走近。
眼镜后的眼神复杂难辨,疏离的平静面具下,是翻涌的恨意、扭曲的快意,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恐惧的悸动。
他停在肃屿面前,匕首的冷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可以轻易结束这个总是耀眼的存在。
他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将这份阳光彻底拉入与自己同样的黑暗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