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要把他送回去,是要他帮忙!
帮渊哥哥的忙。
一种被需要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用力点头:“好!我帮忙!”
他会变得有用的,只要对哥哥有用,哥哥是不是就会多看他一眼,不会把他丢下了?
然而,当真正开始“帮忙”时,熟悉的恐惧和痛苦再次将他淹没。
冰冷的仪器贴在皮肤上,注射进体内的液体带来灼烧般的痛楚,能量在体内乱窜,仿佛要撕裂他。
好痛……和之前在那个地方,一样痛。
为什么,哥哥?
他蜷缩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在剧烈的痛苦中,他模糊的视线努力寻找着那个身影。
然后,他看到了。
在某一项测试的强度明显超出预期,睢鸩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兴奋,准备进一步加大强度时,邢渊开口了,声音冷硬:“够了。停下。”
命令下达,那些带来痛苦的仪器终于停止了运作。
疼痛慢慢消退,只剩下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虚脱。
熠然喘着气,泪眼朦胧地看着邢渊走过来。
哥哥阻止了睢鸩。
疼停下来了。
是因为……哥哥还是在乎他的,对不对?
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他度过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帮忙”。
番外扩大
贵。
熠然最近学到了这个词。
意思是很难得到,很稀少,很有价值。
就像渊哥哥带给他的那些东西。
那些衣服,摸起来又软又滑。
渊哥哥说,这是“定制”的,只给他一个人。
还有那个,渊哥哥叫它“游戏机”。
里面有很多会动的小人,会发出各种有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