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排查近期雷柏曾经负责过、但我们关注较少的地方。他需要空间,需要资源,也需要……‘实验品’。”
“找到他。”邢渊的声音冰冷,“我要亲自……欢迎他。”
手下们纷纷低头领命,迅速退出去执行任务。
办公室内,只剩下邢渊和晁偃。
他看着屏幕上模糊的影像,右手缓缓握紧。
凌曜的话依然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但他现在没时间去纠结那些哲学问题。
…………
实验室
新的实验室。
这里不像睢鸩的实验室那样充满科技感的冰冷,反而更像一个地下诊所。
熠然被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上,手腕脚踝都扣着特制的金属环。
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娃娃脸苍白得吓人,眼睛失去了光亮,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和不加掩饰的痛苦。
雷柏就站在他面前,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着注射器。
“熠然少爷,放轻松点,”雷柏的声音温和得诡异,
“这只是为了帮你‘优化’体质,让你变得更有‘价值’。”
“你看,老板现在顾不上你,总得有人为你未来的‘发展’负责,对不对?”
熠然死死咬着下唇,试图抑制身体的颤抖,
但恐惧和疼痛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弱的呜咽。
他看着那支逼近的针管,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不……不要……渊哥哥会找到我的……”他声音破碎地呢喃着,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雷柏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渊哥哥?呵……熠然少爷,你还看不明白吗?”
“老板他现在自身难保,基地乱成一团,他哪里还有功夫管你?现在,能决定你命运的人,是我。”
话音未落,医生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刺入熠然胳膊的血管,将液体推了进去。
“呃啊——!”
剧烈的、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灼烧撕裂的痛楚瞬间席卷了熠然的全身。
他猛地绷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束缚着他的金属环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这根本不是“优化”,这是毫无人道、只为测试药物极端反应的酷刑。
雷柏根本不在乎熠然的死活,他只在乎这具身体能为他提供多少关于药物毒性、耐受度相关数据。
熠然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活的、会说话的、性能极其特殊的实验仪器。
雷柏面无表情地看着熠然在椅子上痛苦地抽搐、痉挛,甚至开始呕吐,
另一个“医生”冷静地在一旁的记录板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直到熠然几乎虚脱,瘫在椅子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气声,眼神涣散。
雷柏俯下身,用手帕嫌恶地擦了擦熠然嘴角的污物,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看,熠然少爷,你不是撑过来了吗?好好休息,我们……很快进行下一项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