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亲几次,练到你觉得不差为止。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邢渊所有的理智。
他不再给凌曜任何说话的机会,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再是带着绝望的质问,而是变成了一种发泄般的掠夺。
他像是要把过去所有的不确定、所有的挫败、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恐慌和迷恋,
都通过这个方式强行烙印在凌曜身上。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不容拒绝。
凌曜起初还试图偏头躲开,或者用手推拒,但邢渊的力气大得惊人,将他牢牢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根本不容他反抗。
那架势,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亲完一遍,稍稍分开喘息不到两秒,又再次覆了上去。
唇舌纠缠,气息交融,空气中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水声和凌曜偶尔泄出的、被堵回去的闷哼。
或许是因为缺氧,或许是因为那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
他那时刻运转的大脑似乎也渐渐停止了分析,被一种纯粹的生理感受所淹没。
嘴唇是麻的,舌尖是痛的,身体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按凌曜那根本不吃亏的性格,被人这样强行按着亲了一晚上,早该一拳干在对方脸上了。
但是……
反抗好像也没什么用,而且……有点累。
这他妈都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久,邢渊才像是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停了下来。
凌曜的嘴唇又红又肿,甚至有些破皮,眼神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显得有些涣散失焦,
邢渊看着这样的他,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心疼,却又带着一丝满足感。
“现在呢?”邢渊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凌曜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够了没?”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丝火气。
邢渊低低地“嗯”了一声,没再得寸进尺。
他松开了禁锢着凌曜的手臂,转而揽住他的腰,将有些脱力的他半抱在怀里,支撑着他大部分重量。
“去睡觉。”邢渊的声音依旧沙哑。